“我说，学他。”
马总抬起眼，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第一次没有了疯狂的恨意，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灰烬。
“我花了上百亿，用尽了所有手段，想把他踩在脚下。
结果呢我还是输了。”
“他呢？他只用了一个亿，就让整个夏国都成了他的拥趸。
他把敌人，变成了朋友，把骂他的人，变成了他的信徒。”
他缓缓地将目光转向市场部的负责人，一个战战兢兢的中年男人。
“你的部门，从今天开始，只有一个任务。”
“研究林墨。
研究游戏科学的每一次公关，每一次营销，每一次和玩家的互动。”
“我不要你们推出任何新产品，我也不在乎你们的kpi。
我只要你们搞明白一件事——”
马总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神经质的尖锐。
“他是如何把冰冷的数据交易，变成一场狂热的信仰狂欢的！”
“如果一年之内，你们搞不明白，”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kk集团，就不再需要市场部了。”
……
当整个行业都在为林墨的通天手段而震撼时，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现象，正在夏国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悄然蔓延。
魔都，某重点中学的家长群里。
晚上十点，本该是讨论孩子作业和明天考试的“黄金时段”
。
群里却异常安静。
班主任王老师有些奇怪，正准备个消息提醒一下。
一条消息突然跳了出来。
【高一（3）班-李思哲妈妈】：“各位，不好意思，问个事。
有谁知道哪里有靠谱的物理补习班推荐吗？针对高中知识拔高，最好能讲点大学内容的。”
消息一出，群里立刻炸了。
【高一（3）班-张浩爸爸】：“李妈妈，你家思哲物理不是次次年级前三吗？还补什么啊？”
【高一（3）班-王梓涵妈妈】：“对啊，太凡尔赛了吧！
我们家梓涵物理及格都费劲，你这……”
李思哲妈妈了一个“尴尬”
的表情。
【高一（3）班-李思哲妈妈】：“不是为了学校考试。
是我儿子……他想参加那个《崩坏：星穹铁道》的‘开拓者能力测试’，说题目太难了，物理部分卡住了。”
群里瞬间安静了三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