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她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情欲浸透的娇软和求饶意味。
“我在。”他立刻回应,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随即用一个更深、更缠绵的吻封住了她所有即将溢出的声音。
这份笨拙的回应,像是最猛烈的催情剂。
感受到她的主动,顾北辰的呼吸瞬间变得更加粗重,但他依旧维持着惊人的克制力,没有立刻化身野兽。
“是这里吗…”
“还是这里更敏感…”他的指尖带着魔力。
路夕瑶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才能抑制住喉咙里那些羞耻的、快要冲口而出的呻吟和呜咽。
他的耐心好得惊人,也“坏”得惊人。像一朵为他盛放的、带着露珠的花朵……。
路夕瑶倒吸一口气,手指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他绷紧的手臂,修剪整齐的指甲无意识地陷进他结实鼓起的肱二头肌里。
“疼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枕畔,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和紧张。
她用力摇了摇头,眼角生理性地溢出生理性的泪花。让她有些无助,又有些莫名的渴望。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湿意,……。
什么都来不及想,只凭着直觉贴近他、靠着他,……,心绪也跟着慢慢沉了下去。
路夕瑶不受控制地猛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在他肌肉贲张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带着血丝的牙印。
那份急切与浓烈愈发明显,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揉碎,再也分不清你我。
路夕瑶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恍惚间,只听到他在她耳边,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不断用沙哑到极致的嗓音低语着:
“夕瑶…”
“你好…”
“你好美…”
“我爱你…”
这些直白而滚烫的话语,像是最强烈的催化剂。
当一切终于风平浪静,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浑身湿透,汗水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顾北辰用手臂勉强支撑着自己大部分的重量,悬在她上方,胸膛如同风箱般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不断滴落,砸在她同样汗湿的锁骨上,烫得她微微一颤。
他看着她布满红晕的脸颊,那双迷离失焦、泛着水光的眼眸,低声问,声音沙哑破碎得几乎难以辨认:
“这次…”
“还满意吗,顾太太?”
路夕瑶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酸软得不像自己的。她只能勉强瞪了他一眼,可惜那眼神水汪汪、软绵绵的,非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像是在娇嗔,勾得人心痒。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满足后的慵懒和显而易见的得意。他终于翻身躺到她旁边,长臂一伸,将她捞进自己汗湿却依旧滚烫的怀里。
路夕瑶像一摊软泥般瘫软在他胸前,连呼吸都觉得费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事后的绵软和倦怠。
“累死了…”她嘟囔着,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委屈,“感觉身体被掏空…”
“嗯,我的错。”他认错认得飞快,手臂却收得更紧,让她紧密地贴着自己,语气里那藏不住的得意和餍足,几乎要溢出来。
安静地相拥了一会儿,感受着彼此逐渐平复的心跳和呼吸,路夕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用尽残余的力气,小声地、带着点哭腔抱怨道:
“都怪你……腿……腿好像合不拢了……”
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委屈和一点点撒娇的意味,仿佛这是天大的事情。
顾北辰闻言,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随即,他胸腔里发出压抑不住的、低沉而愉悦的闷笑声,震得路夕瑶耳膜发痒。
“好,好,都是我的错。”他从善如流地再次认错,语气里的宠溺和得意简直掩藏不住。
路夕瑶气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