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他们还是只有几杆破枪、人均不到五发子弹的叫花子兵!现在,竟然有了重机枪!轻机枪!几十条好枪!近万发子弹!还有能吃几个月的粮食!
李云龙脸上的笑容几乎咧到了耳根,他用力搓着手,**却没有立刻走向武器堆,而是大步流星地走向祠堂角落那挺被单独放置的马克沁。
他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冰冷的枪身,目光锐利地扫过水冷套筒的连接处,那里果然残留着水渍干涸后的白痕和些许锈迹。
“哼,一帮子蠢驴!”李云龙嗤笑一声,眼中却闪过属于“杨毅”的精光。他蹲下身,双手熟练地开始拆卸水冷套筒的连接螺栓。**“马克沁这铁疙瘩,精贵就精贵在这水冷套子上!
密封圈(或者石棉垫)一老化,高温水汽一顶,可不就漏得跟筛子似的?伪军那群草包,懂个屁!”** 他一边拆解,一边像是对战士们讲解,又像是自言自语。
**很快,几个已经变形、失去弹性的橡胶(或硬化碎裂的石棉)密封件被取了出来。李云龙站起身,走到那堆杂物旁,翻出那几副破旧的自行车内胎。
他掏出刺刀,比划着密封件的尺寸和形状,极其精准地裁切下几块厚实的橡胶片。又让虎子找来一小罐缴获的煤油,把橡胶片泡进去软化。** 祠堂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息看着团长如同老匠人般摆弄着这些不起眼的小玩意。
片刻后,李云龙捞出泡软的橡胶片,仔细擦拭干净。他回到马克沁旁,小心翼翼地将自制的橡胶垫片嵌入水冷套筒的连接处,然后用力拧紧螺栓。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奇异的稳定和自信。
“张大彪!去,弄桶干净水来!”
“是!”张大彪飞奔而去,很快提来一桶清水。
李云龙将水缓缓注入水冷套筒的注水口,直至加满。他紧紧盯着刚才渗漏的位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接处干爽如新,一滴水也没渗出来!
李云龙站起身,拍了拍冰冷的枪身,脸上露出满意的狞笑:“成了!老子给它接上‘新肠子’了!这祖宗,活了!”
祠堂里再次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张大彪激动得脸膛通红,看着那挺恢复“健康”的马克沁,仿佛看着失而复得的宝贝!
李云龙这才豪气干云地走到那挺乌黑锃亮的捷克式旁边,用力拍了拍,又目光扫过地上整齐码放的三八大盖和更多的汉阳造、老套筒,吼道:
“看见没?!都他娘的看见没?!这就是老子的‘收账’!这就是咱们新一团的家底!穷?怕个球!只要手里有家伙,腰杆子就硬!小鬼子汉奸有的,老子也能有!他们不给,老子就去抢!他们不会修的,老子能修!”
他猛地转身,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过祠堂里所有兴奋的脸庞,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家当厚了,规矩也得立起来!队伍,也得给老子整编利索!”
“沈泉!”李云龙第一个点到。
“到!”沈泉啪地立正,看向李云龙的眼神除了敬佩,更多了一丝深沉的探究——团长什么时候会修重机枪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刚才修枪的手法,那股子精确和知其所以然的劲头,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泥腿子”团长该有的!
“从今天起,你就是新一团 二连连长! ”李云龙指着地上那堆数量最多的汉阳造和老套筒,“你的连,以咱们带来的老班底为主,加上这次愿意跟咱们干的十几个前伪军兄弟!给老子把架子搭起来!把新兵蛋子给老子练成铁打的兵!那挺捷克式,归你二连!”
“是!保证完成任务!”沈泉沉声应道。二连,将是新一团最坚实的基干力量。
李云龙的目光转向如同铁塔般矗立的张大彪:“张大彪!”
“到!”张大彪挺胸应道,声音洪亮,目光灼灼地盯着那挺马克沁。
“你小子力气大,刀法狠,是条真汉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新一团 一连连长! ”李云龙指着地上那十二支闪着烤蓝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