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
这不加掩饰的目光，让柳依依娇躯僵硬，下意识拽了拽裙摆，以防走光。
“叶凡，你这变态，看……看哪里呢！”
“我没看你。”
叶凡叹息道：“我只是在遗憾。”
柳依依脸颊微微发烫。
叶凡这王八蛋，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遗憾什么？
难道是……
柳依依微微咬唇，一颗心儿不由乱了起来。
这时，她听到叶凡的后半句：“黑色重剑未逢良主，很快就将被堕落进无边深渊。一代神兵终将落幕，令人唏嘘感慨。”
柳依依气到心脏疼：“我是什么很邪恶的存在吗？说的好像认我为主，必将堕落似的！”
叶凡点了点头：“是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