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至于问道于心什么的，更是扯淡，无非是——咳咳咳。”
说到后面。
龟龟疯狂咳嗽，似是被水呛住了一样：“主人，龟龟……龟龟要被口水呛死了，先……先走一步！”
想要溜走的龟龟疯狂扑腾。
只是扑腾挣扎了半天，也没能逃出哪怕一米。因为它的尾巴，被叶凡用力拽住。
龟龟弱弱道：“主人？您……您拽龟龟尾巴干嘛，怪疼的哩。”
叶凡似笑非笑道：“龟龟，你似乎对突破问道颇有研究啊，讲讲。”
龟龟讪讪笑道：“龟龟哪懂这个啊，是苏前辈……对，是苏前辈某次喝醉酒后说过的，龟龟勉强听了个大概。”
“我师父说过的？”
叶凡笑容灿烂道：“龟龟，你可想仔细了。若是日后寻到师父，她没说过这话……”
龟龟立刻道：“主人，是龟龟记错了！这应该是龟龟的前前前前前主人——嗯，是她，应该是她突破问道失败后，临死前说的！”
说完。
龟龟还自我肯定的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