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陈鸣点点头,“那你我接下来该如何?”
“能如何?且养好这身伤,你与我同去。”
陈鸣点点头,“正合我意,那我回去突破一下。”
“???”未等燕赤霞再开口,陈鸣便转身推门而出。
入夜。
重檐下。
马夫老赵裹紧破棉袄,提着油灯往后院马走。灯影摇晃,照得草料堆像蹲伏的野兽他唻了口唾沫,骂骂咧咧:“这夜里,冻得马都打哆嗦。”
马里,几匹马安静地站着,闭眼假寐。只有一匹白马和一头黑驴醒着。
白马皮毛油亮,眼晴却浑浊发黄,咧着马嘴,盯着院子某处,象在回味什么。黑驴站在角落,黑得几乎融进阴影,只有一双眼晴,绿莹莹的,象两团鬼火。
老赵没在意,往槽里添了把草料,嘟囊道:“赶紧吃,吃完早点睡,明早还得干活。”说完,提着灯走了。
灯影一远,黑驴的嘴忽然咧开,露出两排细密的尖牙,声音沙哑如磨刀石:“老二,
你口水滴地上了。”
白马一惊,赶紧闭上嘴,涎水却还是从嘴角滑落,砸在地上,竟泛着淡淡的腥气。
“嘿嘿————”白马山笑,“大哥,东西筹备的如何?”
黑驴的绿眼眯起,冷冷道:“快了。”
白马舔了舔马嘴,意犹未尽:“那我能不能一—’
黑驴没声,只是耳朵微微抖动,听着远处的动静。夜风鸣咽,吹得马门板哎呀作响。
其他三个兄弟都去找材料去了,就这货还惦记着享乐。
不过谁让这家伙是计划重中之重?
“可以,但不能出人命。”
白马眼晴一亮,刚要咧嘴说话,又听得黑驴说道:
“
“敢闹出动静———”黑驴的嘴缓缓咧开,露出一口森白的尖牙,“我第一个吃了你。
?
白马浑身一僵,赶紧点头如捣蒜:“好好,我保证,只睡,不吃。”
马通神身形一晃,马首化作一张俊秀书生面孔,白衣胜雪,手执折扇,施施然穿过回廊。
月光下,他嘴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目光直勾勾盯着主屋方向。
这户富商常年在外,家中妻妾独守空闺,他刚来便与这小妾睡了一天,现在—·
他轻飘飘来到一间厢房外,侧耳倾听,只闻屋内呼吸均匀,有女子酣睡。
马通神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身形如烟,竟直接穿门而入。
屋内烛火已熄,唯有一缕月光通过纱窗,映在床榻上。一位美艳少妇侧卧而眠,青丝散落枕畔,罗衫微乱,露出一截雪白颈项。
马通神低笑一声,俯身凑近,轻轻朝妇人面上吐出一口白气。那气息如烟似雾,带着一股甜腻异香,缓缓钻入妇人口鼻。
“唔——”
妇人一声,眉头微燮,面颊渐渐泛起潮红,呼吸亦急促起来。
她似在梦中挣扎,却又无力醒来,只能任由那白气在体内游走,一点点侵蚀她的精气。
马通神满意地眯起眼,伸手轻抚妇人面颊:“美人,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