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巧?自己还打算去西道寻,却没想到对方自己送上门来了?
“道长?”赵庭前见道长神色有异,连唤数声,陈鸣方才回神。
“何事?”
“您那能辨妖邪的灵露——”赵庭前搓着手,压低声音道:“可否赐些与在下?”
陈鸣摇头:“此露为先天一无所化,能开阴阳眼,但照不见人心回测。”
“若是赵校尉若欲借此辨人善恶,怕是白费心思。”
说话间,他的目光扫过满桌狼借,未见异常,心知那作票之物还未端上。
恰此时,花小妹笑吟吟地端着托盘进来:“刚出锅的韭菜烙饼来咯一一”
陈鸣定晴细看,只见那烙饼表面金黄酥脆,寻常人眼中再普通不过。
那些军汉们早已食指大动,有个黑脸军汉竟忍不住伸手去抓,口中道:“好香的饼子!”
但在他法眼之下,却看到饼上都缠绕着血色煞气,显然已被邪术浸染。
不过吃了也无妨,只要不与施术者交合,事后生场大病而已。
“赵校尉,你且带着军汉上楼,贫道跟她们二人讲讲道理。”
见陈鸣突然正色,那赵庭前瞬间明白过来,当即喝道:“把东西放下,速速上楼!”
众军汉虽不明就里,但见校尉面色凝重如铁,哪个敢多嘴?慌忙丢下手中吃食,鱼贯登楼。
“是!”
花小妹闻言一惊,托盘烙饼险些滑落,在帐台用馀光撇着这里的花玉珍手中算珠骤停,心中顿感不妙。
陈鸣也不废话,轻轻一跃,至花小妹跟前,掐诀念咒,一声“定一一”
那花小妹登时身僵如木,托盘脱手,“当”坠地,盘中烙饼四散飞溅。
花玉珍在帐台后看得真切,吓得脸上血色尽褪,自知绝非敌手。
当下把算盘往陈鸣面门一掷,一个翻身,越过帐台直奔后院。
陈鸣不慌不忙,循迹追去。楼上众军汉看得目定口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那屠户蹊跷,竟是道长暗中施为!
赵庭前见陈鸣追着花玉珍而去,当即喝令:“尔等还愣着作甚?速去将那妖女捆了!”见军汉尤疑,又喝道:“既已被仙法定住,怕她作甚!”
车汉反应过来,这才又鱼贯下楼。
此刻陈鸣已经追至后院,见那花玉珍欲翻墙逃窜,他不慌不忙,掐诀念咒,喝一声:
“风来!”
话音一落,平地瞬间起风,裹着败叶越转越快,竟在眨眼间凝成一道龙卷,陈鸣道袍一挥,龙卷便袭向花玉珍。
“呼呼一”
那花玉珍刚跃上墙头,忽觉脚下不稳,竟被这阵狂风卷起,在半空中滴溜溜转了三转陈鸣将道袍一展,那风便似听得懂人言,裹着妖女“扑通”一声摔回院中,转眼风停沙落。
那花玉珍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听得陈鸣大步,问道:“店家是白莲教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