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破了数道口子，看着便吃了不少苦头。
分明满脸灰尘，那双平淡的眸子却带着安抚人心的意味。
…宁岁掉下去后，跟着跳下去的不止应宿……还有谢砚秋。
…连谢砚秋都……
谢宴辞抿着唇，闷得喘不上气来。
……他总是稍慢一步。
若是他再离得近一点，若是他也陪宁岁一起……
会不会，就能保护好她？
宁岁忽的想起些什么，有些心虚的往旁边让了让，露出身后的谢砚秋。
“……他受伤了。”
对于谢砚秋，宁岁思绪很乱，不知从何说起，只干巴巴的憋出这一句。
看见胞弟面色惨白，谢宴辞果然一顿，立马上前查看状况。
好在谢砚秋的脉象虽然微弱，却还算平稳，并无性命之忧。
谢宴辞紧绷的心弦稍稍松动了些。
下一秒，他目光便触及到谢砚秋唇角的红痕。
那形状……像极了齿痕。
谢宴辞微微一僵，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宁岁。
宁岁镇定的回看过去。
……少年视线下移，落在她唇瓣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