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那凉意又被他灼热的呼吸所覆盖。
宁岁呼吸一滞。
这未免太过暧昧了些。
她想推开他,手腕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握住,指尖被他引导着,抚上他寝衣下微微起伏的胸膛。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急促的心跳。
“应宿……”她好像被应宿传染了,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轻颤。
照这样下去,怕是睡不了觉了。
“嗯……”他应着,灰眸在黑暗中紧锁着她,里面翻涌着压抑已久的渴望。
起初只是轻柔的贴合,带着试探的意味,但很快,那轻柔便转为深入的探索。
他无师自通地撬开她的齿关,气息交缠。
宁岁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有点没做好准备……但她并不讨厌这样。
衣衫不知何时变得凌乱,微凉的空气触及肌肤,引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但很快便被更加炽热的体温所驱散。
应宿的吻如同雨点,从唇瓣蔓延向下,留下点点湿润的痕迹。
那双圆圆的灰眸在她视线里蓦地收缩。
“…疼吗?”压抑的喘息响在耳畔,他惴惴不安的扣住她的十指。
接下来的时光变得模糊而漫长。
月光重新探出云层,温柔洒落,照亮了应宿汗湿的鬓角和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余下的声音近乎消散进云层里。
“妻主……”他声音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定,“我的。”
晨光熹微,透过窗棂,在房间内洒下细碎的金斑。
宁岁是在那种熟悉的束缚感中醒来的。
她动了动,立刻感受到一条手臂正牢牢圈在她的腰际,均匀的呼吸拂过她的后颈,带来细微的痒意。
熟悉的,被蟒蛇缠住的感觉。
宁岁偏过头,映入眼帘的是应宿安静的睡颜。
他依旧保持着从身后拥住她的姿势,苍白的脸颊上泛着罕见的薄红,长睫低垂,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平日里总萦绕在他眉宇间的阴郁与不安,仿佛被抚平了一般,睡得极尽安稳。
宁岁瞧了他一会儿。
昨夜的种种浮现在脑海。
叫她面颊也烧了起来。
……
宁岁挥去脑中邪恶的想法,试图挪开应宿环在她腰间的手。
那手臂却像是有所感应般,立刻收得更紧,甚至还将她往怀里又带了带。
? ?撒娇男人最好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