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加鞭传达给了隋烬。
而这盛世亦如她所想的那般,千里之外的隋烬收到了海东青的传书,细说著这些日来所发生的的所有事情。
望着那字斟句酌的书信,隋烬直接将手中的信纸捏碎,随风而去。
“殿下,您的面色好像不太好啊。”冯勤偷偷地打量著自家殿下的神色,只觉得好奇信上的内容,但他也不敢多问。
隋烬不曾回答冯勤的话,那一向温润瞳孔瞬间杀意尽显,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眼前那些已然伏诛的盗匪们,那抓着缰绳的手紧握成拳。
“我得速速回京。”
冯勤闻言,脑后划过一条黑线,先前大军还朝,自家殿下为了早日见到容醒,日夜兼程,跑死了好几匹马呢,这不会是要再来一回吧?
“殿下,这些盗匪还需您亲自押送回京才行。”
上次是因为有镇北侯这个主帅在,自家殿下这个副帅先走了便先走了,可这次还真的不行。
隋烬收回心绪,开口下令,“整顿回京。”
……
踏着青石道,容醒拿着手中的冰糖葫芦来到了嬴琅居住的庭院。
这几日她都卧病在床,也没什么闲暇时间来关心嬴琅是否安好,这不?方才出了一趟门,在街上看见这冰糖葫芦,便想着嬴琅应当是会喜欢的,于是便买了一串亲自给他送过来,顺便看看他。μμ¨看?$\书?君+? ¤最o新|~#章μD?节t¤更[新?o快-
还不曾踏进院子,容醒便很是敏锐的听见庭院内传来一声声很是凌厉的剑声,此起彼伏,她柳眉微皱,“砰——”的一声推开庭院的大门。
入目,便看见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手握桃枝当长剑,正在庭院的空地上练剑。
这一幕就好似画卷一般,叫容醒不禁沉醉其中。
只见嬴琅手中的桃枝散发出金色的光芒,随着他不停挥动手中的桃枝,轻盈灵巧的划破虚空,一道又一道剑芒如星辰一般闪烁,桃枝所过之处,似乎一切都变得黯淡无光。
看见嬴琅收起了手中的桃枝,站在不远处的容醒这才开口叫唤。
“嬴琅!”
话音一出,嬴琅那漫不经心的眼眸也缓缓的扫向了容醒。
女子今日竟也很是凑巧的穿了一身青色流云长裙,一只手中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她那顾盼生辉的美眸正放在自己的身上,清美的脸上扯出了一抹笑意来。
见自己不曾回应她,她抬手对着自己招手,笑容浅浅,沁人心脾。
紧接着,她踏月而来,落到了嬴琅身前,清冷且含着关心的声线很快便响起。
“几日不见,你可还安好?”
月色入户,晚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夜空中没有一点星星,只有一轮浅月。
一道身影不知何处出现在了容醒的屋里,彼时她正在浅眠,那微弱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朝着床榻上的女子靠近。
嬴琅与她并不相熟,可是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只要呆在她的身边,心中便是满满的安全感。
在月光之下,他低头注视著容醒的模样,与容醉有些相像,可是为何偏偏容醉就那么令人生厌呢?
睡梦之中的女子皱着眉头,时不时伸手紧握那轻盖在她身上的锦被,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看样子她是做噩梦了。
嬴琅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看了她片刻,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
三日后,晨风微微吹来,容醒身体大好。
“咯吱——”一声,霖乐端著一盆热水走了进来。
这小丫头平日里总是喜眉笑眼的,可是今日不知怎么的却紧绷著一张脸。
“今日是谁招惹我们家霖乐了?一会儿我好好的去帮你教训教训他。”
容醒戏说著,便从床榻上起身梳洗。
“我今早出门,也不知道谁是四处传扬,说您和北珩七皇子如何云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