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盘膝而坐。
容醒不动声色的凝眉,看嬴琅这副少言寡语的样子,应当是不太好相处的,只是他突然凑过来做什么?
“给你。”
嬴琅说罢,便将自己手中的伤药递给了容醒。
容醒不解,“意思就是要我给你上药?”
“嗯。”
容醒嘴角一抽,一时间觉得嬴琅很难捉摸得透了。
她伸手接过了嬴琅手中的上药,而后便轻轻的抬起嬴琅那修长白皙的手,低头注视着他手心上的伤痕。
那伤痕倒是不深,其实无需用药也是可以的,只是容醒觉得,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加之嬴琅本就生得好看,若是手心里留下一道疤了,那么她想想便是会愧疚了。
寻思著,她便一只手抓着嬴琅的手,另一只手用那竹篾子挑起些许药膏轻轻的涂上了嬴琅的手心。
“疼吗?”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担心会弄疼嬴琅。
嬴琅什么样的疼痛没有经历过?
他那双星眸落在容醒的身上,看着她如此悉心的模样,心中五味陈杂。
心想,如若此刻是那呆子的话,他会说些什么?
一句“不疼”就准备脱口而出了,可是开始好奇容醒平日里都是如何对那呆子的,故而他轻声开口。
“还……还挺疼的。”
容醒闻言,那正在上药的手微微一顿,抬眸扫了嬴琅一眼,一脸认真道,“对不起。”
说完这话,不等嬴琅开口说些什么,她便再次低头,吹了吹嬴琅手心上的伤口,边吹便给他上药。
望着她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嬴琅的思绪也不知不觉的越飞越远。
“母亲,为何同样都是父皇的孩子,我就要呆在冷宫里受他们的欺负?”
那长相标志的小孩泪眼弯弯的对着自己的母亲诉说。
女人开口安慰,“小七不难过,待你父皇想明白了,便会接我们出去的。”
小孩哭道:“可是他们每天都来欺负我,母亲,小七好疼。”
“母亲吹吹就不疼了。”女人笑靥如花,一边吹着小孩的伤口一边给小孩上药,“这样还疼吗?”
“这样还疼吗?”容醒低声开口询问。
恍惚之间,听见容醒的声音,嬴琅也很快的回过神来,恍惚的对着她摇了摇头。
容醒很快便给他上好了药,开口询问,“给你送去的点心怎么就突然不喜欢了?之前可是爱吃极了。”
她放下了嬴琅的手,也叫嬴琅觉得手中一空,想要伸手去抓,却没能抓住。
理所应当的没有听见嬴琅的回答,容醒也是意料之中的,抬眸看向嬴琅,却发现嬴琅此刻正在盯着自己。
今日这家伙不知怎么了,那眼神似乎就没有从她的身上下来过,叫她觉得很是不自在。
“快些回去吧,我这可是在禁足,禁足其间任何人都不能见的。”
虽然她已经瞒着容醉在这两日里偷偷的见了不少人,但若是此刻她再不说话的话,场面会极度尴尬的。
“不走。”他说道。
而后便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书卷,放在手中细细打量了一眼,直到看见那记载着自己出生之时,天降异象……
容醒也注意到嬴琅的容色有些凝重,连忙伸手夺过了他手中的书。
“诶,你们那国师,你别理会他,他就知道信口胡诌,这世上哪有什么灾星一说的。”
听见这话,嬴琅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薄唇微勾,扫向容醒,开口,“说不定真有呢?”
若非如此,为何他的父皇将他丢弃的冷宫,而他一直以来觉得不会离开他的母亲,也在若干年之后,为求荣华富贵,将他推入深渊,亲手将他送进了那冰冷的活人棺?
“没有的,我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天注定,我只相信人定天命,一切都是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