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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归是要有一个人先开口说话的,身为一个正常人,容醒觉得自己不与嬴琅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人计较。
于是,她转身,准备对着身侧的男子开口说话,却不等她张口,那站在她身边的嬴琅便伸手,长臂一伸,直接圈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抱着她轻身一跃,直接便飞跃到了方才那老伯停靠在岸边的小船上。
容醒始料未及,待她站定之后,这才一脸无奈的拿开了嬴琅圈在自己腰上的手,道,“上船了也没用,你总不能就在这里干站着吧?”
说罢,容醒便准备抬脚走下船去。
可是,那条无人摆渡的小船却在这个时候开始在湖面上飘动了起来,渐渐地远离了岸边。
容醒有些诧异的回头看向嬴琅,却在这时候对上了嬴琅那满是得意的笑容。
她不禁在心中感叹,这家伙笑起来是真的好看极了。
“怎么回事?”容醒懒得动,走到了船上的位置上坐下。
嬴琅也在这时候静静的坐到了她的身边,“我虽不才,但使用内力控制一条船还是足够的。@′咸°/2鱼a看±书?网{{t _更%新_¤μ最;全+?D”
容醒严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跟自己玩凡尔赛。
只是她眼下已经不想去思考着些了,打了个哈欠,便直接拉过了嬴琅的手臂抱在自己的怀中取暖之用,紧接着便直接倒头靠到了他的肩上。
“你慢慢泛舟吧,我先休息了,回去时叫我。”
嬴琅只觉得肩头一沉,自己靠近容醒的那一条手臂也被她紧紧的拥在怀中。
他本不喜与人接触,可对容醒,他却频频破例。甚至有好几次,嬴琅几乎都觉得自己的有些行为似乎已经有些不像自己了。
月色娇羞四溢,轻轻地抚摸著微风留下的凄凉,嬴琅缓缓的抬眸望着天边那一轮明月,那月色似乎越过瞭望月人的心墙,推开了他心中尘封的心窗。
他静坐在小舟上,不知过了多久,这才驱使著小舟靠岸。
夜色微凉,带着点点凉风,吹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的内心清醒了很多。
他想,他或许是喜欢上这个人了。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轻轻地盖在了容醒的身上,而后拿起了一边的虎头灯笼,抱起了坐在自己身边那已然睡着的容醒,轻身一跃便直接上了案。
正当他抱着容醒准备带她回镇北侯府之时,身后便出来了一道冷然的声线。
“把她还给孤。”
“现在是休息时间。”
容醒强忍着心中的那一把无名之火,当真不清楚嬴琅今夜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的心平气和,她牵强的扯出一抹笑容来,“我们先把这花灯放了,然后改日再带你泛舟可好?”
嬴琅没有说话,只是一手拿着莲花灯,一手拿着虎头灯笼举步走出了这卖花灯的人家。
容醒亦看不清此刻他的神情如何,但看着这家伙那落寞的背影,只觉得仿佛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寻思著,她连忙追上了嬴琅的脚步,偷偷打量他此刻的容色。
那张冠绝天下,俊眉无双的面容冷如冰霜,寒如风雪,月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他颀长的身影上,显得清冷又寂寞。
她侧头扫着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疏离,她不禁挑了挑眉,这家伙还真是难伺候啊。
走着走着,便也到了碧溪湖边。
湖边的老伯正准备归家,远远的便看见一男一女朝着此处走来,男子走在前头,女子跟在后头。
他不由得开始感慨,现在的小年轻人还真是动不动就吵架啊。
正刚一上岸,他便也看见了那缓缓朝着自己逼近的嬴琅与容醒。
“呦!是容姑娘啊,您今晚又陪这位公子散步啊。”
容醒与这老伯也算是相熟的,听见对方与自己开口打招呼,她便也是微笑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