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是容醒先来招惹他的,事到如今,他就绝对不可能会放手!不论如何,容醒只能是他的。
良久之后,嬴琅这才举步出了贤书楼,刚回到容醒的屋里,便便看见那身着一袭黑衣的范不著已经回来了。
“殿下,国师来信。”
范不著单膝跪地,一脸恭敬的将自己手中的书信递给了嬴琅。
嬴琅倒是好奇,裴夏这个时候能有什么事情是要与自己商量的?
接过范不著递过来的书信,他很快的一目十行。
“殿下,怎么了吗?”
见自家殿下愁眉不展,范不着便一脸忧心的开口询问。
嬴琅不曾回答,只是开口问起了别的事情来。
“我上次让你送给裴夏的信送到了?”
说来也是巧了,他前两日才给裴夏写信,倒是不曾想过,裴夏还未曾收到自己的信,却先一步给自己写信了。
“算算日子,就在这两日了。”
嬴琅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隋元崇的寿辰,裴夏要来。”
说著,他低头凝视著那单膝跪在自己跟前的范不著,开口警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应当清楚吧?”
“属下明白。”
听着这话,嬴琅却还不是十分信任他,他冷笑一声,“知道为何我相信巴伍柒比相信你更甚吗?”
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著范不著。
他未语,只抬头望着自家殿下。
却看见他那张俊美无俦的面上露出了一抹嫌恶。
很快,他那狠厉的声线也传入范不著的耳中,“因为你望着我的眼神让我十分恶心。”
范不着心中大骇,不想自己的心思早被殿下发现了。
“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