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外等著自己了。
一眼望去,容醒一眼便看见了那身着一袭缃色锦衣,金冠束发的男子站在那儿,而他的身边牵着一匹……不!一头驴?
瞧见容醒的身影,隋烬那温文尔雅的声线也很快的传来。
“小醒,过来。”
容醒犹犹豫豫的走上前去,心中也是百转千回。
这隋烬今日怎么回事?怎么牵了一头驴来找自己了?
走近之后,望着隋烬唇边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显然他今日心情是不错的。
上次见面,与隋烬算得上是不欢而散的,几天过去了,隋烬已经没有再去考虑这件事情了,容醒也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别扭。
“殿下。”对着隋烬施了一礼,随即望着隋烬身边的那头驴,皱眉道,“殿下这是做什么?”
隋烬闻言,得意洋洋的伸手牵住了容醒的手,想要带着她上前观看那头驴。
可容醒却忽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就好似应激反应似的。
两人皆是一愣,而隋烬也未曾想过,自己只不过是牵一下她的手,她的反应竟如此之大。
而容醒也一脸茫然的愣在了原地。她从前在隋烬的面前与他虚与委蛇惯了,不应该会有这等反应的,尤其是方才见隋烬亲密的牵自己的手,她也不知怎的,条件反射,十分抵触的便将手收回来了。
隋烬面色有些难看,但很快的还是被他那一抹温柔的笑容所取代了。`鸿,特¨小_说/网· ¢无*错/内^容/
“听冯琼说,你前几日在房中唱歌,是从前养了一头毛驴,还摔了一跤不是吗?所以孤这几日便派人在四处寻找,这头驴乖顺得很,绝对不会让你摔跤的。”他开口,缓解此刻尴尬。
此话一出,容醒瞪目欲裂,几乎也是片刻,她便忽的喷笑出声来。
想必那晚自己在屋里给嬴琅唱歌,被冯琼听了去,告诉了隋烬,所以……所以隋烬这才去给自己找个一头驴来。
“殿下有心了。”
说罢,她兴致勃勃的上前摸了摸这头小毛驴的头。
小毛驴大概是饿了,见容醒安抚似的摸着它的头,它便直接卧在了地上,仰起脖子一声高叫。
那叫声……难听至极!
容醒嘴角一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自己当时不过瞎唱的那首儿歌,竟能让隋烬费心至此。随便说的话,就被人记着的感觉很好。
“冯勤。”
隋烬轻唤,冯勤立马明白了,上前牵着小毛驴到了一边投喂。
这驴叫虽说十分难听,但看起来还是挺可爱了。
良久,她这才回头对上了隋烬的那双点漆般的黑眸,“谢谢你送的小毛驴,我很喜欢。”
见容醒展颜,隋烬这才是语气温和,低声询问,“那你还生孤的气吗?”
“这个奴才就不知了。”
他们一母同胞,虽说不是一起长大,但他还是了解嬴瑜的。
嬴珣虽野心勃勃,但眼下长安城内皇储之争最是势均力敌的便是他们二人。嬴瑜断然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对嬴珣动手。
所以,他猜测,自己那个草包似的三哥必然是被人冤枉的。
但他一时间却还真是想不到究竟会是谁能够与嬴珣有那么大的仇怨,竟直接让整个二皇子府都尸骨无存?
太监见此,四处观望,而后压低声线道,“殿下若是边关无事,便速速回长安吧,圣上还等著您呢。”
嬴琤收起了手中的书信,很快的那双桃花眼内便浮现出一抹喜色来。
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关外,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了。
他,终于可以回长安城了。
想着,他当即转身看向了那站在自己身边的副将许携林,郑重其事的出言交代。
“许副将,本殿不在的这些时日里,这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