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琼十分确定的开口回答,“确认过了,绝对是容姑娘本人。”
隋烬闻言,双眸缓缓闭上,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即便隋烬没有开口说话,可冯勤与冯琼姐弟二人却也可以感觉到自家殿 周萦绕着点点蕴意。
只看见隋烬那金丝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砰——”的一声,手中的狼毫笔便直接被他的手劲儿折断了。
他早该料到的,她哥哥是战无不胜,野心勃勃的镇北侯,她怎么可能会甘心只是一个被养在深闺中,弱不禁风,甘愿躲在男人身后的女人呢?
如此说来,前后几次云上祁被揍一事便说得明白了。
之前他便怀疑是容醒派人所为,毕竟全玉京除了容醒,没有人会冒着得罪太师府的危险与云上祁为敌。
如今想来,这些事情尽是她亲自所为。
这些年来,她扮猪吃虎,曲意逢迎,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帮助她的哥哥吗?
难怪她近来与自己对话总是想要让自己维护容醉,难怪!
看样子,她或许一早便知道了容醉想要谋反一事了,否则也不会接二连三的想要让自己保全容醉。
一股被人欺骗的怒意没来由的染上心头。
如若容醒接近自己全然是为了容醉,那么她对自己的感情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隋烬深吸一口气,强忍下心底的怒火,缓缓睁开了双眼。
“殿下?”冯勤见自家殿下面色不对劲,弱弱的开口叫唤了一声。!??看.:@书|{a君o D*更$ˉ新§?t最{t全?&
只看见隋烬那双黑曜般的眸子之中闪过一抹狠厉,望向了那单膝跪在地上的冯琼。
“可能猜到她去往何处了?”
冯琼有些为难,她可不敢瞎猜,若是猜错了那不是要命的事情吗?
可……
“说!”
隋烬一拍桌案,从上首位置上站起身来,大怒道。
冯琼低头不敢言,努力的回忆著自己跟随着容醒消失的最后一条巷子。
那个方向是……皇宫!
可是,这能说吗?
“依属下看……容姑娘应当是去往……”
正在此时,一个暗卫走了进来,对着那站在上首,面上带着薄怒的隋烬单膝跪地。
“殿下,夏栀姑娘传信。”
说罢,冯勤便连忙将暗卫手中的书信拿了起来,一脸恭敬的递给了自家殿下。
自家殿下此刻正在气头上,他实在是害怕殿下会不会克扣自己的俸禄。
隋烬面无表情,伸手接过了冯勤手中的书信,拆开之后,一目十行。
冯勤也不知道这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只是看见自家殿下的面色越发的难看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信,眼底杀意尽显。
冯勤俏咪咪的扫了一眼桌案上的书信,只看见显目的六个大字。
“容醒私会嬴琅。”
“对了,你亲自进宫寻我,所为何事?”
嬴琅默然片刻,眼中精光一轮,伸手拉着容醒的手,肃然道,“你到衔华殿多久了?”
容醒闻言,那张清美如月的面上一滞,顾盼间微笑道,“刚到。”
听见这话,嬴琅的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刚到便好,那便没有听见自己与裴夏的对话了。
容醒说罢,眉心微动,对着嬴琅开口抱怨。
“你是不知道,如今这衔华殿附近全是暗卫,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派,为了不让他们察觉,我刚到便直接破门而人了。”说著,她微微低头,一副认错的模样,“也不知裴夏竟在屋内,不是故意打搅你们二人谈话的。”
见她这般放低姿态的模样,嬴琅倒是觉得新鲜,毕竟她一向是要强的,可是鲜少在自己的面前放低姿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