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或许是真的打不过宿玉行的。
“咳咳,我是七皇子的朋友,初来乍到,不知长安城内的规矩,还请将军网开一面。”
听着容醒的话,宿玉行先是皱了皱眉,但很快的还是举步上前,将那红缨枪从地上拔了出来。
“拿下,带走。”
他语气冷冰冰的,声音很好听,只是他口中说的却是容醒不太爱听的话。
她略显挣扎,可还是被宿玉行那鹰隼一般的眼神被吓退了。
南容北宿,说的就是南岐的容醉与北珩的宿玉行。
这个人能够与容醉齐名,必然也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不过,容醒竟然还有些小小的期待这宿玉行与容醉强强相见的场面。
呸呸呸!眼下可不是臆想这个的时候。
“我真是嬴琅的朋友!不信你派人去问问他啊!”
她很快的便被一群士兵押著走了,而宿玉行也一直紧跟在容醒的身后。
身边的士兵见容醒那一副喋喋不休的模样,一脸怜香惜玉道,“姑娘,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们家将军向来是刚正不阿的,且不说你是不是七皇子的朋友,就算你是七皇子本人,犯了宵禁就是要被关起来的。”
容醒汗颜,总算也是见识到了传闻之中,那油盐不进的宿玉行了。
大理寺内。
容醒一脸惆怅的坐在牢房之内,一直到一个狱卒举步上前,她这才抬眸看向他。
“大哥,你有事吗?”
“宿将军说了,你行径可疑,保不齐就是南岐细作混入长安,所以命我来找你要民籍证明身份。”
容醒嘴角一抽,民籍就相当于是北珩的身份证,可她怎么可能会有?
“我没有民籍,我要见嬴琅,我是他亲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