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不由诧异。
“谢谢你帮我杀了双面。”猫女低头看着双面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泪光。
“应该的，这都是我曾经答应过你的。”陈凡点了点头。
其实他追杀双面还有另一个原因，那便是为了猫女。
青城市时，二人曾经有过约定，猫女帮他救李志，他则帮助猫女杀死双面。
那一次，他失言了！
但这一次，他没再让双面逃掉！
“我的仇人死了，我怎么还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呢。”猫女努了努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难过。
“想哭就哭吧。”陈凡出现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
陈凡能够明白猫女的难过，毕竟8岁时亲眼看到自己的所有亲人被人杀害，而她自己为了报仇，卧薪尝胆加入拜兽教，这其中辛酸苦楚只有她自己清楚。
如今仇人终于死去，她心中的情绪再难压制。
“陈凡，你知道吗？8岁时我的家人死去后，我便被镇上一位瘸腿的修理工收养了，随着我慢慢长大，那个男人竟然对我动起了歪心思，有一天他喝醉了酒，竟然想要强暴我，我摸出剪刀将他活活捅死了，那一年，我1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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