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帝星繁空,这位统御一方星河的霸主,此刻竟像个被登徒子调戏的良家妇男,俊朗的面容上瞬间爬满红晕。
他身体僵硬地向后仰,手忙脚乱地格挡沐红尘那不安分的玉手,声音都带着一丝罕见的慌乱:“红…红尘!别…别这样!有…有晚辈在!成何体统!”
何不牧在一旁,早已石化成了雕像,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他记忆里的师尊沐红尘,是那个穿着随便、头发乱糟糟、扛着个大酒葫芦、能躺着绝不坐着、开口就是“臭小子”、“信不信老娘抽你”的彪悍女汉子!
眼前这个…这个风情万种、媚骨天成、一颦一笑都能勾走人魂魄的绝世尤物…是谁?!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比他从凡人修炼到伪神境的跨度还大!
“晚辈?”沐红尘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何不牧,红唇一撇,毫不在意,反而变本加厉。
她整个柔软馨香的娇躯,都几乎要贴到星帝身上,饱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星帝的手臂,声音甜得发腻:
“哎呀,不就是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徒弟嘛。自己人,怕什么,星帝哥哥,你躲什么呀?是不是心里有鬼?嗯?”
她那声拖长了尾音的“嗯”,带着无尽的娇嗔与诱惑,听得何不牧骨头都酥了半边,心里疯狂吐槽:师尊!您的人设崩了啊!崩得粉碎啊!
星帝被逼得差点从星辰上掉下去,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纵容和…习惯?“红尘…仙子,几百年不见,你还是…这么热情奔放。”
“那当然。”沐红尘得意地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猫咪,终于暂时放过了星帝,却依旧挨着他坐下。
玉手还“不经意”地搭在星帝的手背上,轻轻摩挲,“对你,人家当然要热情一点嘛,不然某个没良心的,又要几百年不见踪影了。”
星帝:“……”
他试图抽回手,失败,只好任由她抓着,脸上写满了“尴尬”二字。
何不牧在一旁看得三观尽碎。
这哪是师徒重逢现场?
这分明是大型虐狗…啊不,是痴情女仙倒追高冷仙帝的戏码啊!
两人就这么一个拼命撩,一个尴尬躲,进行了一场极其“尬聊”的叙旧。
主要是沐红尘在说,回忆着几万年前的某某星域一起看过的流星雨,几十万年前在某处秘境一起抢过的宝贝…语气甜蜜,眼神拉丝。
星帝时而沉默,偶尔“嗯”、“啊”两声,或者被问到关键处,才会无奈地简短回应一句,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与…怀念?
终于,沐红尘似乎“叙旧”够了,目光终于舍得从星帝脸上移开,落在了旁边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何不牧身上。
只是那目光,瞬间从春水般温柔,变成了北极寒冰般冷冽!
“小子,”她声音依旧悦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杀气:
“今天你看到的、听到的,要是敢有一个字传出去…哼哼,为师保证,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是永恒的哦~”
何不牧吓得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连忙指天发誓:“师尊明鉴!弟子今日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弟子就是个瞎子!聋子!哑巴!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他心里哀嚎: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
星帝见状,终于找到了摆脱尴尬的话题,连忙干咳几声,正色道:“咳咳…红尘,何小友,还是说点正事吧。”
沐红尘这才慵懒地靠在星帝身边,恢复了几分平时那漫不经心的模样,但手依旧没放开:“行吧,先说点背景。我家这傻徒弟,现在也算有点斤两了,有些事,也该让他知道知道了。”
她指了指星帝:“星帝陛下,目前是赤色九环的修为,换算成通用境界,大概是神帝境三级左右。”
何不牧一听,下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