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桩,随时能接应。
别墅里空荡荡的,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点不安——万平赠刀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浮现在脑海,仿佛早算准了我会走这一步。哼,管他什么东方教还是图书馆的鬼祟,等我消失后,看谁先坐不住。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塞进背包,手机电池抠掉,SIM卡掰成两半丢进马桶冲走。一切就绪,只等破晓。
躺回沙发时,眼皮沉得厉害,却睡不着。思绪飘到张树森那句诗上,“不识庐山真面目”,真是讽刺。我在这总局的泥潭里扑腾太久,反倒被自己的影子绊住了脚。明天一走,这盘死棋说不定真能活过来——至少,能逼出几条藏着的毒蛇。窗外,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就要来了,而我得趁这城市还没苏醒,悄然遁入晨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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