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判断我收回威压是妥协还是陷阱。几滴浑浊的汗珠滚进他脸上的刀疤沟壑里,那道疤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前辈……”他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我说……”
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双膝一软,彻底跪伏下去,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周围的帮众大气不敢出,厅堂里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他粗重的喘息。
“是……是上面……”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肩膀微微发抖,“有……有人传下话来……说……说前辈您……出现在这一带……要……要我们留意您的动向……随时……随时上报……”
“上面?”我冷冷打断他,脚尖抬起,轻轻点在他伏低的肩胛骨上,那力道不大,却让他整个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毒蛇的信子舔过。“说清楚。谁传的话?哪个‘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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