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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没急着贴玉简,他那双握惯了方向盘的大手,此刻正捧着那枚温润的玉片翻来覆去地看,指腹摩挲着上面隐约的流光,眼神复杂得很。他看看旁边两个已经“入定”的兄弟,又看看我,嗓门压得极低,带着点难以置信的沙哑:“兄弟,这……这就成了?圣湖的水……真有这么大能耐?那我们仨这算不算……”他顿了顿,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词,“算不算走了狗屎运?”
我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能清晰感觉到车厢里弥漫开一种奇异的氛围。胖子粗重的呼吸、二狗细微的汗味里,似乎都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微弱的“清气”,虽然稀薄得像清晨的薄雾,但确实和他们之前凡胎肉体散发出的浑浊气息截然不同。这变化印证了我的感知——圣湖赋予他们的机缘,确实打下了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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