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通话,语气带着点无奈:“……是,明白,可这地方,信号跟闹着玩似的……喂?喂?”紧接着是手机被丢在床板上的闷响。
推门进去,一股新刷墙面和消毒水混合的清新气味扑面而来。石坤正盘腿坐在靠窗那张下铺,对着已经断线的手机屏幕直皱眉,见我进来,他抬了抬下巴算是打招呼:“回来了?这鬼地方,基站是纸糊的吧?跟家里报个平安都费劲。”
“深山老林,信号本来就弱。”我随口应着,走到自己床边坐下,那张硬板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房间不大,两张单人床,两个简易衣柜,一张掉漆的旧书桌,简洁得近乎简陋。墙上挂着崭新的训练日程表,红笔圈出的“下午 14:00 - 场地适应性训练”格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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