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但你不该来。不该碰你不该碰的东西。”
他甚至不屑于用“人”来指代甜甜。
许昊:
“王先生,我来的目的很简单。甜甜有她的艺术梦想,我希望她能自由地去追求。”
王志:
“自由?我给她锦衣玉食,给她最好的平台,让她星光熠熠。这还不够?所谓的自由,就是让她去那个脏兮兮的娱乐圈里,对着些不入流的人赔笑脸?”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
“我捧她,是为了让她更光彩夺目,更适合站在应该站的位置上。而不是让她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话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
他培养甜甜,如同培育一株名贵的兰花,最终目的是为了陈设在自家的厅堂,而不是让她在野外风雨中“自由生长”。
许昊:
“王先生,甜甜她还年轻,或许她只是需要一点空间……”
王志:
“空间?可以。”
他的手指停止敲击,室内瞬间安静得可怕,
“许昊,我给你一个选择。你现在转身离开,你的公司,你的音乐,还能继续。如果你执意要插手……”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
“我不需要动用任何非法手段。我只需要打个招呼,你的歌,会在所有主流平台消失。你的公司,会发现自己寸步难行。你的电影梦……呵,你可以试试,在京都,还有哪个剧组敢用你这个导演系的高材生。”
这不是威胁,这是陈述事实。
他拥有这种能量。
许昊感到脊椎窜上一股寒意,但他没有退缩:
“王先生,您的能量我毫不怀疑。但有些东西,是封杀不了的。比如人心,比如……舆论。如果‘星光传媒力捧的新星实则被权贵禁锢’这样的故事,以某种方式流传出去,即使伤不到您的根本,恐怕也会玷污了您想为她营造的那份‘完美’吧?那岂不是……美中不足?”
许昊顿了顿,
“还有,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去成都?我只是在要一个能开口说话的机会!”
许昊这是在兵行险招,用“玉石俱焚”的可能性进行极限施压。
他赌的是,像王志这样追求极致“掌控”和“完美”的人,会厌恶任何不可控的“瑕疵”和“噪音”。
王志眼神骤然变得锐利,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你在威胁我?”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压迫感陡增了十倍。
许昊稳住心神:
“不敢。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可能两败俱伤的局面。我无意与您为敌,我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让甜甜能唱歌演戏。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个暂时的平衡点?”
王志(盯着许昊,良久,忽然向后靠进宽大的皮椅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平衡点?有意思。说来听听。”
许昊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
“很简单。您依然是甜甜的最强后盾,但请允许她,在有限的时间内——比如一年,以工作的名义,去接触她想要的世界。一年内,她所有的公开活动,都必须优先维护‘受林先生栽培’的形象。一年后,是去是留,由她自己决定。这一年,既是给她一个体验和成长的机会,也是向您证明,经历过风雨的她,是否会更加懂得……什么是真正的‘好’。”
许昊的方案,本质上是“缓兵之计”。他将“争夺”包装成了“考验”和“镀金”,给了林总一个台阶,也为自己和甜甜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和空间。
王志手指再次开始有节奏地敲击桌面,显然在权衡:
“一年……让她去碰碰壁,尝尝所谓‘自由’的滋味,或许也不是坏事。”
他最终看向甜甜,语气带着一种主人对宠物的慵懒,
“丫头,你觉得呢?”
甜甜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