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战利品”的时候了。
他既然付出了相应的代价，自然也没必要再客气。
他对着四个女孩，用她们能听懂的中文，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还站着做什么？过来。”
他的话语如同指令，打破了房间内因刚才的商业决策而产生的严肃气氛，瞬间将氛围拉回了某种私密的领域。
林允儿、裴秀智、李知恩、林珍娜相互看了一眼，脸颊微微泛红，但没有任何犹豫，乖巧地、缓缓走向他。
她们知道，从昨夜开始，她们的人生已经和这个男人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给予了她们无法想象的资源和未来，那么，付出他想要的，便是她们唯一且必须做好的“工作”。
窗外的首尔华灯初上，套房里，另一场由许昊主导的“交流”，才刚刚开始。
浴室的水声停歇，许昊穿着一身舒适的灰色棉质休闲装走出来，发梢还带着湿润的水汽，让他整个人收敛了商场上的锐利，显得柔和了许多。
客厅里，林允儿、裴秀智、李知恩和林珍娜也已经收拾妥当，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物，正有些局促地坐在沙发上。
看到许昊出来，她们下意识地又想站起来。
许昊摆了摆手，语气随和：
“不用那么拘谨。”
他走到她们面前，目光不再是之前的那种带着审视和占有欲的打量，而是更温和的、带着些许观察的意味，仿佛在重新认识她们。
“饿了吧？”
他问道，声音很自然，
“首尔有什么地道的餐厅推荐吗？不用太正式，味道好就行。”
他这个问题问得很平常，就像普通朋友间的闲聊，瞬间打破了之前那种由权力和交易构筑的僵硬氛围。
四个女孩都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个。
裴秀智最先反应过来，她性格相对活泼一些，小声地用带着口音的中文尝试回答：
“有……有一家参鸡汤，很好……还有，烤韩牛……”
李知恩也怯生生地补充了一句：
“明洞……有家小店，拌饭很好吃。”
林允儿和李珍娜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好，那就去尝尝。”
许昊笑了笑，
“你们带路。”
没有前呼后拥的车队，只有一辆低调的奔驰，由高杰驾驶。
许昊坐在副驾，让四个女孩坐在后座。
车内空间不算特别宽敞，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反而冲淡了一些身份地位带来的隔阂感。
餐厅是裴秀智和李知恩推荐的一家位于小巷深处的传统韩食店，装修不算豪华，但很有烟火气。
许昊让保镖在外面等候，自己带着四个女孩走了进去，要了一个安静的包间。
点菜的时候，许昊让她们做主，自己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菜单上的韩文。
女孩们小声地用韩语讨论着，偶尔用中文向许昊解释一两道菜，气氛渐渐活络起来。
等菜的过程中，许昊没有谈论工作，也没有提及未来的规划，只是随意地问了问她们练习生时期的趣事，训练辛不辛苦，喜欢什么样的音乐。
他的问题很平常，语气也很放松，仿佛真的只是对她们的个人经历感到好奇。
这种不带功利性的交流，让女孩们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她们开始能够比较自然地回答，甚至林允儿说到一次训练到哭鼻子的经历时，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笑了，裴秀智还在旁边“无情”地补充细节。
许昊听着，偶尔点点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看着她们逐渐显露出的、属于她们这个年龄段的生动表情。
心中那份因为“占有”而产生的满足感，似乎悄然转变成了另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
她们不仅仅是美丽的“藏品”，更是活生生的、有梦想、有汗水、也有脆弱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