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让她无比安心的话语。
所有的犹豫、羞耻、不安,在这一刻,奇异地烟消云散。
是啊,他是许昊。
他决定要谁,什么时候要,从来都由他自己掌控。
她只需要遵从自己的内心,回应他的召唤就好。
至于其他人,“不用管她”。
许昊没有再给她思考的时间,握着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然后不由分说地,牵着她,转身朝着二楼主卧的方向走去。
万茜跟在他身后,脚步有些虚浮,心跳如擂鼓,脸颊依旧滚烫,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纠结和羞耻,而是因为一种被强烈需要和独占的、近乎眩晕的幸福感。
她看着前方他挺拔沉稳的背影,紧紧回握住他的手,将所有杂念抛在脑后。
今晚,他是她的。
这就够了。
至于刘诗诗会怎么想?
正如他所说——她不用管。
主卧内,万茜因为疲惫和满足,早已沉沉睡去,呼吸均匀绵长。
许昊轻轻起身,为她掖好被角,才无声地走进浴室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旖旎气息。
他换上舒适的睡袍,端着一杯温水,并没有回到主卧,而是径直走到了走廊另一侧的客房门口。
他象征性地敲了一下,便推门而入。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刘诗诗并没有睡,她穿着一身丝质吊带睡裙,正靠坐在床头翻阅着一本时尚杂志。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在昏黄的光线下,对着许昊露出了一个带着些许狡黠和了然的微笑。
那笑容,与她平日人前清冷柔弱的形象截然不同,带着一种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显露的、被娇宠出来的灵动与大胆。
许昊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在床沿坐下,目光落在她带着笑意的脸上,直接问道:
“怎么?你逗她了?”
他语气平淡,但眼神里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以他对刘诗诗的了解,以及刚才万茜那副纠结到快要自燃的样子,不难猜出晚饭后两个女人之间有过一场“深刻”的交流。
刘诗诗闻言,合上杂志,歪着头看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在灯光下波光流转,非但没有否认,反而用一种略带委屈,实则撒娇的口吻说道:
“我还以为……你想让我们一起呢。”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观察着许昊的反应。
许昊看着她这副故意拿捏的小模样,不由得失笑,伸出手,用指节轻轻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动作亲昵而宠溺。
“调皮。”
他低声斥责,但那语气里没有丝毫责怪,只有纵容。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用这种半真半假的试探和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小手段,来确认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也来调剂一下这偶尔需要“分享”的夜晚。
她懂得分寸,所以他愿意陪她玩这小小的游戏。
被刮了鼻尖的刘诗诗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就势靠进了他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仰起脸,嘴唇几乎贴着他的下巴,声音变得又软又糯,带着真实的渴望和一点点被“冷落”的埋怨:
“可是……我等了好久……”
她轻轻蹭了蹭他,睡衣柔滑的布料摩擦着他的睡袍,
“人家也好想你……”
这一声带着钩子的“人家”,和那全然依赖的姿态,与方才谈论万茜时的狡黠判若两人。
她清楚地知道如何切换不同的面貌来吸引他,也知道在什么时候,展现出全然的思念和柔弱最能打动他。
许昊低头看着怀中这具温香软玉,感受着她毫不掩饰的渴望。
刚刚在主卧并未完全宣泄的精力,似乎又被她撩拨了起来。
他接过她手中的杂志扔到一边,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低沉下来:
“等我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