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就是...会很突然呀...
就好比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一血来的这么突然...
徒玉那厮从树后头跳了出来,抱着双臂,一脸欠揍的看着纪纾禾。
“你完啦!你欠下因果啦!”
他可没有忘记,方才被小丫头那一番因果论,绕的头都晕了。这会儿看见纪纾禾自己就沾了她口中的因果,他别提多开心了。
纪纾禾心中的茫然和无措,被徒玉这厮一嘲讽,消失的荡然无存。
她擒着那修士的一方衣角,将棉棉剑身上的血渍擦拭干净。
面无表情的拖起那修士,准备是树后头藏好。
徒玉跟着她说了一路的风凉话。
眼见着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不见半句回嘴,他刚开始感觉到了丝丝良心不安。
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到底还是个四五岁的小娃娃呀,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真的太早了。
他四五岁的时候在做什么?还在他爹,也就是上一任羽光宗宗主后院里头追灵兽玩呢!
他一直被呵护的很好,上任宗主遗孤,被这任宗主收做关门弟子。
他就是这么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的,要不是这一次他自己偷跑下山,他或许永远都不知道这世间的险恶吧。
到底是良心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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