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害的我等成了这个样子,还敢狡辩。”那盛泽怒气冲冲的指着苏寻衣。
“你说我投毒,你可亲眼看到我投毒了?
我到铺子的时候,你们几个已经中毒了,与我何干?”
盛泽被苏寻衣一噎。
“说,说,说不定你派人投毒呢?毕竟你是那铺子的东家。”
“哦?
既然我是东家,我为什么要在自己的铺子里投毒呢?
这不是对我铺子的名声不好吗?
这不是阻碍我赚钱?”
苏寻衣冷冷的看向盛泽。
“那谁知道你的?
也许你看我们几个长的还不错,起了见不得人的心思,所以就投毒了呢。”刘洋不死心的说着。
闻言,众人看了四个男子一眼,长的不丑,但也算不上好看。
“我说现在的人都这么普信吗?”
“你什么意思?”
“哦,普信就是普通且自信?
你们几个也不是靓男,长得也不俊也不高,我看上你们什么?
简直是笑话”。
“你,你侮辱我们几个?”那刘洋不可置信,觉得苏寻衣看不上他们,反而出言嘲讽他们。
当即就来气。
“你看你一脸狐狸精样。”
刘洋还想骂骂咧咧,任见迁一拍惊堂木。
“公堂之上,尔等再放肆,每人各打十大板。”
“公堂岂是市井?”
“苏寻衣,本官问你,你来奶茶铺子之前,去了何地?
可有人证?”
“回禀大人,民妇在来奶茶铺子之前,去了一趟集市,在集市上买了一辆驴车。
那卖驴车的老伯,可以替民妇作证。
买完驴车以后,驾着驴车,一路到了奶茶铺子,路上的行人皆可替民妇作证”。
苏寻衣不慌不忙的道出。
“去传卖驴车的老伯过来。”
“路上的行人,有谁可以证明苏寻衣,当时苏寻衣确实在驴车上。”任见迁又询问着。
“大人,我,我,我,还有我。”
“她和一个小孩在一起,那小孩差不多八岁。
小孩驾着驴车,她坐在驴车上,我们可以证明她当时的确不在奶茶铺子。”
“把奶茶铺子的一众相关人等全部押上来”。
“师爷回来了没有?”任见迁问了问下属。
“大人,估摸着时间,应该快到了。”
苏寻衣和那几人就一直跪在公堂之上。
“大人,师爷回来了。”
“让他直接过来吧”。
“苏寻衣,这是奶茶铺子的茶叶,牛奶,糖,以及工具。
你看看,可是你铺子的?”
苏寻衣起身,一一仔细检查着,生怕漏了一样。
“回大人,正是。”
“你可要看清楚了?
可有遗漏?”
“大人,民妇看清楚了。
都是奶茶铺子的东西,没有遗漏。”
“好。”
“来人,用这些工具,煮上十碗奶茶,在烤上十罐烤奶。”
“大人且慢,这煮奶茶和烤奶茶,只有我铺子里的人才懂怎么操作,大人不妨让他们来操作吧。
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也不敢动手脚,大人您说是吧?”
“本官允了”。
随后去了三个小厮煮奶茶,两个丫鬟烤奶茶。
只等奶茶做好,自会见分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