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的吗?你刚回家,也不陪陪你娘和孩子们啊。
你该不会是去赶着杀人放火吧?”
沈砚安一愣,可不就是去杀人放火嘛。
苏寻衣看他不说话,“不是吧?你真的去杀人放火啊?
我跟你讲,那些是犯法的,还是不要做了。”
沈砚安看看她在那里讲了一大堆,“你放心,不是杀人放火。”
苏寻衣:······
瞪了一眼沈砚安。
“不是杀人放火,那你不早点说,还听我在这里讲半天。
你也不嫌聒噪。”
沈砚安被她讲的无法反驳,“你说的挺有道理的,我会注意安全,时刻记着家里还有孩子们,和你。”
苏寻衣越发看不懂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明明她一本正经的说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夜深了。回去吧。”
几个孩子由于昨晚玩的太野了,早晨都起不来。
倾城也喝醉了酒,还在赖床。
苏寻衣想着沈砚安要出远门,现在是八九月份。
也不知道北方那边冷不冷。
早早的去州城的钱庄兑了五百两银票,又在州城逛了一圈,买了一件黑色大氅和一件黑色披风。
又买了许多干粮。
这才回了杏花村。
沈砚安看着眼前的大氅,材质一般,比不上狐皮的,但是她的一番心意。
“劳你费心了,大清早的就去忙活。”
苏寻衣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沈砚安。
“就是这衣服可能不太保暖,披风你赶路时候穿,大氅如果到了北方很冷,你在穿着。
这些银票你拿着,路上花。
!能住客栈就住客栈,不要在野外过夜。
北方啊,好远啊。
也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
要不,我再去一趟州城,再从钱庄取一些出来。”
苏寻衣说完就转身。
沈砚安一把拉住她,“寻衣,够了。”
沈砚安知道,他昏迷的时候,原主是怎么作践银钱,也知道苏寻衣赚钱不容易。
苏寻衣还以为沈砚安担心她没钱。
“沈砚安,我有钱的,没事。”
沈砚安放开苏寻衣,“这些钱够花了,我知道你赚钱不容易,养家也不容易,都很辛苦。
你该要好好的留着自己花。”
苏寻衣听沈砚安这么说,也就作罢。
“那好吧,你看看你还需要什么,我去准备。”
沈砚安摇了摇头,“什么都不用准备了,我轻车从简。就是可能暂时要用到家里的马。”
苏寻衣大手一挥,“那你骑走吧。
我再买一匹,反正府城生意也好,还打算再开一个铺子。”
沈砚安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暖暖的。
晚上跟家里人说过这个事以后,孩子们都不舍得沈砚安。
沈砚安单独跟二宝说了会话,石霖也给了他一个木盒子,里面装着一些保命的药。
第二天早晨,沈砚安早早的就走了。
凌兰芝心里又开始担忧起来。
上次一别,砚安多年不归家,再归家就是那副模样。
苏寻衣站在旁边安慰着。终归现在沈砚安好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