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密、尊贵和那份对洁净的追求,加上楚医女的专业,彻底瓦解了“污秽致病”的恐慌。
她们成了绯云阁最忠诚、也最有分量的“辟谣者”。
而那些散布流言的人,很快发现自己的话无人应和。
在茶摊上刚说两句“晦气”,旁边就有人嗤笑:“呵,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你知道林掌柜吗?”
在脂粉铺子嘀咕“布料不干净”。
立刻有衣着体面的丫鬟投来鄙夷的目光:“我家夫人刚得了绯云帖,那铺子地板比你脸都干净。
少在这胡说八道污人耳朵!”
更有甚者,直接报了巡街的衙役,说有人造谣生事,意图败坏他人商誉。
郭掌柜在自家铺子后堂听着小厮垂头丧气的禀报,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手中上好青瓷茶盏摔得粉碎。
“废物,一群废物,林掌柜,楚医女,绯云贴,雅阁,安神香。”他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些名字,每一个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脸上。
他苦心酝酿的“流言”,被苏寻衣轻而易举的就破了。
绯云阁不仅未受分毫损伤,其高端、私密的形象,反而因这无形的风波被推上了府城最热的圈子。
开业在即,全城贵妇的目光,都已聚焦于此。
“苏!寻!衣!”郭掌柜眼中布满血丝,怨毒如蛇。
“好,好得很,流言不成,还有二东家这层身份,老夫倒要看看,你这‘金玉其外’的铺子,能撑多久。
!你的‘独家供应’命门,可还捏在老夫手里,咱们走着瞧。”
他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将全部希望寄托在那份阴毒的文书上。
郭掌柜决定,等绯云阁开业,借着这股被苏寻衣自己吹起来的东风,先狠狠赚他三个月两成的红利。
然后……他阴冷一笑,开始盘算如何在布料供应上做文章,卡布料、抬价格、以次充好,他要让苏寻衣跪着来求他。
院子内,苏寻衣,王婉婉坐在石桌旁边。萧婳坐在秋千上。
苏寻衣举起白玉酒杯,杯中并非烈酒,而是清冽的山泉水。
萧婳声音传来:“寻衣,郭掌柜被我们摆了一道,定是心里不堪,我们要早做准备。”
王婉婉也回应着:“是啊,寻衣,婳婳,虽然有林掌柜和楚医女相助,但我就怕那郭掌柜的不死心。
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就怕他突然的使绊子。”
萧婳轻轻荡了荡秋千:“婉婉说的不错,郭掌柜吃了这么大一个闷头亏,必有后招,我们得早做防范,杀他个措手不及。”
苏寻衣浅尝了一口山泉水:“郭掌柜。”
唇角那抹弧度,冰冷彻骨,却又带着掌控全局的睥睨,“戏,已开场。”
“他的‘稳赚不赔’……且看这府城的灯火阑珊处,究竟映照的是谁的锦绣前程?
又是谁的断头残烛?”
她仰首,将杯中泉水一饮而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