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被施了定身咒,死死盯着那个将萧婳紧搂在怀中的男子。-g/g~d\b?o,o?k¨.!c!o*m\
金冠束发,面容俊美,正是三皇子。
他竟一直藏在屏风后。
此刻,赫连风一手紧扣萧婳的腰肢,一手托着她的背,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怀中。
萧婳显然也被这变故惊住,湿漉漉的长睫颤动着,冰冷的茶水刺激得她眼角微红。
再睁开眼,对上了赫连风近在咫尺的眼眸。
随着萧婳急促的呼吸,锁骨上的小水珠微漾。
那被茶水浸透的薄衫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的曲线混合着她身上的冷冽气息,形成一种引人堕落的诱惑。
赫连风的目光,瞬间定格在了那张湿漉狼狈却极美的脸上。
怀中的美人衣衫半湿,更添几分惹人怜惜的风情。
那水痕滑过的路径,湿衣下的曼妙,尤其是那沾着水珠的锁骨。
一股灼热的洪流猛地从下腹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赫连风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呼吸陡然变得粗重灼热,环在萧婳腰间的手臂肌肉贲张。
那眼底深处压抑已久的、对顶级猎物的强烈占有欲和赤裸裸的情欲,几乎要将他吞噬。
萧婳惊觉,一把推开赫连风,“多谢赫连公子。¨嗖`嗖·小\税_罔? !冕!费*跃?黩¨”
赫连风的脸色,瞬间阴沉。
他缓缓抬起头,看向娇娇。
那眼神里,再无半分虚假的“宠爱”,只剩下看垃圾般的极致厌恶。
薄唇轻启,却像来自地狱的审判,“谁、准、你、碰、她、的?”
娇娇“噗通”一声瘫软在地,浑身抖如筛糠,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牙齿咯咯打颤的声音。
“夫,夫君,我,我不是故意的。”
赫连风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拖下去,掌嘴二十,禁足揽月轩,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出来。
让她好好反省反省,长长记性。”
立刻有侍卫上前,毫不怜惜地将瘫软的娇娇架起。
“夫君,妾身错了,求你放过,夫君,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都是那贱人……”
娇娇终于找回了声音,涕泪横流地哭嚎求饶,试图将矛头指向萧婳。
“堵上她的嘴。”赫连风厌烦地皱眉,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侍卫立刻掏出帕子,粗暴地塞进娇娇口中,将她剩下的哭嚎咒骂都堵了回去。
娇娇被拖出去时,目光死死剜向萧婳。-看-书?屋^ !无\错/内/容^
她不敢恨赫连风,所有的恨意都转移到了萧婳身上,都是这个贱人,是她毁了自己的一切。
萧婳似乎才从刚才的惊险和被泼茶中回过神来。
她长睫低垂,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续。
有对赫连风突然出现并施以援手的意外与警惕。
也有被赫连风怀抱禁锢的不适。
那半边被凉茶泼湿的脸颊,此刻更显苍白。
平日里流转的万种风情,当下反而更添了一种想要狠狠蹂躏又忍不住怜惜的致命吸引力。
赫连风被推开了也不气恼,他空着的那只手抬起,轻轻拂去她头顶那片碍眼的茶叶。
萧婳连忙避开,“赫连公子请自重。”
赫连风扬起一个笑容,“美人受惊了。”
“衣衫湿透,恐染风寒,我让人带你去后殿,换身干净衣裙可好?”
萧婳心中警铃大作,去后殿,无异羊入虎口。
但直接拒绝恐生枝节。
她眼波流转,适时露出惶恐又带着一丝小心的试探:“赫连公子美意,萧婳本不该推辞,只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