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一顿。
那府城那么危险,尤其是三皇子的府邸,又怎么会是他们两个小孩能随意出入的地方?
竟然敢瞒着她和沈砚安做这么危险的事。
石霖和沈砚安这也才知道,娇娇烂脸是他们兄弟俩的手笔,亏的他和石霖互相误会。
萧婳也关心的问着兄弟俩有没有事,还叮嘱他们下次不许这样了。
兄弟俩老老实实挨了一顿教育,几人这才商量正事。
“坏女人脸好了,光光的,还出门逛园子了。”
苏寻衣秀眉顿时挑起,“好了?怎么可能,那脸烂成那样……”
沈砚安目光沉凝。
“我下的药。” 石霖开口,“天下无人能解。”
“不过是剜肉补疮,饮鸩止渴。” 石霖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却透着一股洞穿生死的漠然和冷酷。
“强行封毒,拔除腐肉,再以秘药催生新肌,呵。”
他发出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
“损的是根本,耗的是寿元。
那层新皮,不过是裹在朽骨上的画皮,由她去吧。
跳梁小丑,垂死挣扎罢了,无需再去理会。”
沈砚安和苏寻衣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了然和快意。
石霖的话,无疑判了娇娇另一种意义上的“死刑”。
那张看似光鲜的脸,不过是通往坟墓的华美裹尸布。
苏寻衣轻笑:“剜肉补疮?呵,那便让她好好‘补’着。
我倒要看看,这张用命换来的脸皮,能‘光鲜’到几时。
伤我至亲之人,我定不会放过她。”
沈砚安将目光投向窗外,声音平静无波:“静观其变吧,言轩言锦,下了蛊,娇娇身边既然有那么厉害的蛊师,这三皇子,估计也坐不住了。
我们说不定可以从这个蛊师身上,顺藤摸瓜,或许能找到金蚕蛊或者与之有联系的人。
漠云就有救了,言轩言锦,最近还是不要出门了。
我怕他会下毒手,待在杏花村,我还能护住你们。”
兄弟俩点点头,一切照旧。
就在这这时,三宝带着啸风进来了。
啸风还是习惯性的跑到苏寻衣脚边,苏寻衣摸了摸它的大脑壳。
“我们家啸风感觉又变强壮了一些呢。”
啸风听闻,立马站起来,摆了个虎虎生威的姿势。
“娘亲娘亲,是道长来了,玄清道长下山了?”
“玄清道长?”
众人一听,莫不是燕漠云又犯病了,又开始提心吊胆。
大宝一听到道长来了,老早就去门口迎了。
“玄清道长,这呢这呢。”大宝在门口挥着手。
玄清笑了笑,“小友又比上次高了些,也更俊了。”
大宝脸一红,嘿嘿傻笑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