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一股暖流和安全感包裹全身。
她抬头望着玄清,眼中水光潋滟,唇角扬起幸福的笑容:“谢谢你,夫君。
这份心意,比什么都贵重,我会一直贴身戴着的。”
三份礼物,材质不同,形式各异,却都蕴含着赠礼人的情感与独特的用心。
在这个温馨的除夕夜里,为这个团圆之夜,添上了最为缱绻浪漫的一笔。
次日,大雪点缀了整个杏花村。
苏寻衣几人懒洋洋的起床。
“又下大雪了。”
“瑞雪兆丰年。”
石霖来到沈砚安房间,“等过完元宵节,我便带着婳婳回药王谷了。
趁着这段时日,把扶寻的脸治了吧。”
沈砚安一愣,“这么快?”
石霖摇了摇头,“我出来很久了,谷中许多事情,我还得回去操持。”
“你什么时候继任谷主?”沈砚安反问。
“快了。”
所以石霖想再此之前帮扶寻帮容貌恢复,挑这个时间也是因为下雪了,天气冷,扶寻不会感到很疼,也不容易引起伤口感染。
“好,我下午上山,告诉扶寻,最快什么时候?”
“明日一早。”说完石霖就起身出门。
沈砚安脑海中又闪过一段尘封已久的军营记忆。
那是多年前,在雁门关的时候了。
北地条件艰苦,风沙凛冽,刀头舔血的日子让大多数军汉都变得不修边幅,满脸沧桑。
唯独一人例外——扶寻。
那时的扶寻,年纪轻轻却已是军中有名的斥候队长,身手矫捷,肩头常立着一只海东青。
但最让他们私下啧啧称奇的,是他那与军营格格不入的、近乎偏执的“爱惜容颜”。
北地风沙如刀,他却总能想办法保持面庞的洁净。
甚至不知从哪弄来些润面的膏脂,虽无法完全抵御严寒,却也让他比周围一群糙汉显得清俊许多。
每当稍有闲暇,别人或蒙头大睡,他却常带着他那只威风凛凛的海东青,溜达到军医帐附近,来找当时的军医。
“将军,忙着呢?”扶寻总是那般,嘴角噙着一丝懒洋洋的笑意。
倚在帐门边,手指轻轻抚摸着海东青丰厚的羽毛。
那鹰隼乖顺地蹭着他的手指,眼神却依旧警惕地扫视四周。
他知道扶寻来干嘛。
果然,扶寻下一句多半是:“近来这风吹得人脸皮发紧,我来军医这里看看可有啥方子润一润?
最好是……嗯,味道别太冲的,免得我那宝贝儿闻不惯。”
他说着,瞥了眼肩头的海东青。
沈砚安起初觉得好笑,一个天天在生死线上徘徊的斥候,竟如此在意皮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