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萝?拉¢暁,说` -首`发!
“爹爹,我把我的木剑拿出来了!”大宝挥舞着一把精致的短木剑,眼睛亮晶晶的。
“温叔叔说京城有最好的武馆,到时候我能去看看吗?”
沈砚安揉了揉大宝的头,唇角扬起温和的弧度:“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先照顾好弟弟妹妹。”
“我才不需要照顾呢。”四宝抱着瑞瑞的布老虎,小嘴撅得老高,“我能自己照顾自己。”
一旁的三宝正笨拙地往马车上爬,闻言回头做了个鬼脸:“上次不知道是谁半夜跑到爹爹房里说怕黑。”
“沈清辰!”四宝气得直跺脚,叫着三宝的大名。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们家小菡儿最厉害。”司言轩拿过水囊解开塞子,递给四宝。
司言锦则安静地检查着马车四周,手指不经意间掠过车轮,一只几乎看不见的小蛊虫悄无声息地钻入了木缝中。
“安全。”他轻声道,与兄长交换了一个眼神。
沈砚安看着这群孩子,心里暖暖的。
孩子们有点不太习惯坐船,后面都没走水路而是坐的马车。
“明日,就到京城了,休息好了,都上马车吧。”
“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大宝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上了马车。′p,a¨o¨p^a?o¨z*w~w_.-c/o,m+
沈砚安收起思绪,微微一笑:“这就出发。”
第二日午时,终于抵达京城。
京城的繁华让孩子们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连一向沉稳的司言锦也忍不住掀开车帘一角,好奇地打量着外面熙攘的街道。
“哇,好大的糖葫芦。”四宝指着窗外叫道。
三宝咽了咽口水:“比我们杏花村的大多了。”
正当孩子们叽叽喳喳讨论着京城的稀奇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沈砚安问道。
车夫还未回答,外面就传来一个清朗带笑的声音:“妹夫,可把你们盼来了!”
沈砚安掀开车帘,只见温玉心着一身鲜亮的绿衣,手持折扇,正笑吟吟地站在马车前。
他身旁站着一位气质温雅的青年,正是其兄温玉清。
“温叔叔!”孩子们欢呼着跳下马车,连平日里最矜持的司言锦眼中也闪过一丝喜悦。
温玉心蹲下身,一把将四宝和三宝同时抱起来:“让我看看,小家伙们长高了不少啊。
有没有想我呀?”
孩子们异口同声,“想。”
他又转向沈砚安,挑眉道:“寻衣呢?”
沈砚安拱手:“大哥二哥,江南那边的事急,寻衣不得不去处理。?s.y!w′x¢s¨.!c!o+m-
只好我独自带孩子们来了。”
温玉清温和地接话:“无妨,你们能来就好。
已经安排好住处,就在别院,清静又方便。”
温玉心放下两个孩子,扇子“啪”地一开,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今晚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在如意楼演出。
我订了好位置,带孩子们去看看?”
沈砚安正要回答,目光忽然被远处街角一闪而过的人影吸引。
那人迅速隐入巷中,但沈砚安还是捕捉到了他腰间佩刀的样式——宫廷侍卫制式。
“妹夫?”温玉心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沈砚安迅速收回视线,笑道:“这么好的安排,岂能错过?多谢二哥。”
温玉清敏锐地看了沈砚安一眼,却什么也没问。
只温和地招呼孩子们:“那就请随我们来吧,别院已经备好了点心,孩子们路上一定饿了。”
温府别院果然精致非凡,孩子们一进门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唯有司言轩和司言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