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段?”
骚乱中,孩子们已被温玉心护着带出了雅间。
大宝脸上虽有些惊慌,却仍努力保持着镇定。
温玉心安抚好孩子们,但沈砚安注意到他握着扇子的指节发白。
回到别院后,沈砚安哄好孩子们睡下。
独自在院中沉思。
今日之事绝非偶然,那官员中的是何种蛊毒?
为何偏偏在他与温玉清谈话时发作?
“姐夫。”司言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砚安转身,见两兄弟在月光下,面色严肃。
“我们当时远远的看了一眼那官员的症状,”司言轩低声道,“中的是‘傀儡蛊’,南疆秘术,中蛊者会逐渐失去心智,最终成为下蛊者的傀儡。”
司言锦补充道:“这种蛊毒需要近距离下蛊。”
沈砚安皱眉:“可能看出是哪派人所为?”
兄弟二人同时摇头:“蛊毒不分派系,只分利益。”
两兄弟看着沈砚安思考的模样,也不敢打扰。
“你们说。会不会跟漠云的病,有什么关联?”
司言锦略一思索,“暂时想不出来,我们是唐门,他们是南疆,都是用蛊,按道理不分上下。”
“那便多观察几日看看。
好了,夜色太深,你们俩先回去睡觉,容我再想想。”
次日清晨,温玉清独自来到别院,面色凝重:“昨夜那位是吏部的张侍郎,主和派的中坚力量。
太医查了一夜,只说突发急病,现已闭门休养。”
他叹了口气,“唉,京城近日已发生多起类似事件,闹得人心惶惶。
家父本想等你们安顿几日再谈此事,没想到…...”
沈砚安与他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温府小聚设在后花园,来的多是年轻官员,气氛看似轻松,实则暗流涌动。
沈砚安扮作温家兄弟的寻常远亲,与几位兵部官员闲聊,不时将话题引向边关局势。
“瓦剌近来频频扰边,朝廷若再不强硬应对,恐失民心啊!”一位络腮胡武将慷慨陈词。
另一位文官打扮的青年摇头道:“战事一开,劳民伤财,不如加强边防,以和谈为主。”
双方争论不休,沈砚安默默听着,心中渐有分晓。
聚会过半,温玉心突然领着孩子们来了。
原来是大宝吵着要见识京城武将的风采,温玉心拗不过,只得带他们过来。
“这就是我说的大宝,武艺了得!”温玉心笑着向众人介绍。
但沈砚安注意到他的笑容不及眼底,眼神时不时飘忽不定。
络腮胡武将顿时来了兴趣:“哦?小子,会什么功夫?”
大宝毫不怯场,抱拳行礼后,当场打了一套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