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他扯着沈砚安的衣袖,指着正在操练的一队重甲兵。
沈砚安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他的兄弟们又何尝不是铁骨铮铮的好汉。
思及此,沈砚安目光扫视着整个军营。
络腮胡将军自豪地介绍道:“这是京畿最精锐的部队,每日操练不辍,随时可赴边关。”
演武场上,士兵们正在演练阵法。
长枪如林,刀光闪烁,喊杀声震天动地。
大宝兴奋的探头探脑,而司言轩和司言锦则安静地站在一旁,冷静地观察着四周。
“小子,想不想试试真刀真枪?”将军见大宝看得入神,笑着问道。
大宝眼睛一亮,期待地看向沈砚安。
沈砚安微微点头:“去吧,小心些。”
将军亲自带大宝到兵器架前,选了一柄适合他身量的长枪。
大宝笨拙却认真地模仿着士兵的动作,引得将军哈哈大笑:“好小子,有股韧劲。”
“那当然了,我以后也可以来参军吗?我肯定会大杀四方,把那些狗贼赶回他们老家。”
将军爽朗一笑,“小子,个头不大,志向不小啊。”
演练持续了一个时辰,将军便引他们到主帐休息。
帐内陈设简朴却威严,墙上挂着边关地图,案上堆着军文书函。
“诸位请坐。”将军示意勤务兵上茶,“边关吃紧,瓦剌猖獗,可老夫一个粗人,实在不会说话。
皇上也不说个主意要怎么样,若是多几个小公子这样实乃朝廷之幸。”
沈砚安谦逊道:“将军过誉了。
边关将士浴血奋战,我等在后方安居乐业,已是惭愧。”
勤务兵奉上茶水。
就在这时,司言轩突然轻咳一声——这是他们事先约定的暗号,表示茶中有异。
沈砚安会意,假意不慎打翻茶碗:“哎呀,真是抱歉!”
将军大咧咧的挥了挥手:“无妨,再上一碗便是。”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一个士兵急匆匆进来禀报:“将军,抓获一个试图潜入军营de的细作!”
将军猛地起身,面色铁青:“带上来。”
帐帘掀开,两个士兵押着一个被反绑双手的人进来。
那人衣衫褴褛,低着头,但沈砚安一眼就认出——这竟是温玉心身边的一个侍从。
侍从抬起头,看到沈砚安和孩子们,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低下头去。
将军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潜入军营?”
侍从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将军怒极,正要下令用刑,那侍从却突然猛地一挣,咬破了口中毒囊,顷刻间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帐内一片死寂。
将军脸色难看至极,蹲下身检查尸体:“又是服毒自尽!”
司言轩和司言锦交换了一个眼神。
司言轩悄悄碰了碰沈砚安的手,在他掌心快速写了个“蛊”字。
沈砚安心头一震,但面上不动声色。
他注意到那侍从耳后有一个小小的蛊虫印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