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长华宫内,烛火摇曳。?晓*税~C·M,S_ ·追^嶵·歆/漳′节~
郑贵妃斜倚在贵妃榻上,三皇子朱常洵恭敬地站在下首。
“洵儿,你父皇近来身体每况愈下,却始终不肯放权。”郑贵妃把玩着一支玉簪,语气中带着不满。
“温明澜那个老匹夫,更是处处与我们作对。”
朱常洵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母妃,儿臣虽已开始协助处理政务,但重要奏折仍需父皇亲自批阅。
长此以往,只怕.…..”
“只怕温家会趁机坐大。”郑贵妃接过话茬,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先下手为强了。”
她示意朱常洵靠近,压低声音:“三日后祭天大典,正是良机。
钦天监已算准,那日申时必有暴雨。
我们便在祭天时做些安排,让天下人都知道,这是上天对你父皇的不满。”
朱常洵会意:“母妃的意思是,让父皇在祭天时出些‘意外’?”
“正是。”郑贵妃眼中闪过狡黠。
“祭天大典上,皇帝手持的长香突然断裂,再加上暴雨突至,这岂不是上天最好的警示?”
“可是..….
仅凭这些,恐怕还不足以让父皇放权。”朱常洵犹豫道。¢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郑贵妃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只细小的蛊虫:“这是南疆进贡的‘听话蛊’。
祭天混乱之时,让它接近你父皇。
只要蛊虫得手,你父皇便会当众宣布自己年迈,该立太子了。”
朱常洵大惊:“这,这是要控制父皇?万一被发现.”
“不会发现。”郑贵妃自信地说,“蛊虫见效快,失效也快。
你父皇只会以为自己一时恍惚,说了不该说的话。
但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
她合上玉盒,语气转冷:“温家近来动作频频,我们必须抢先一步。
等你登基后,首要之事就是铲除温首辅一派”
朱常洵眼中闪过野心:“儿臣明白。
只是温眀澜,恐怕不会坐视不管。”
郑贵妃冷笑:“祭天大典戒备森严,他们插不上手。
况且,我们还有后手。”
她召来翠云,吩咐道:“去散布消息,就说皇上近年龙体欠安,天象异常,恐非吉兆。”
“奴婢明白。”翠云领命而去。
朱常洵仍有些不安:“母妃,若是计划失败。”
“没有若是。”郑贵妃打断他,“我们已无退路。`我¨得¢书′城^ ?追+醉-芯,璋·洁?
要么你登基为帝,要么温家得势,我们母子死无葬身之地。
即便计划失败,皇帝也查不到我头上,顶多就是他自己心口不一。
别忘了,这个老东西心里还念着张皇后那个贱人,要不然怎么会迟迟不肯放权。”
与此同时,温府内,沈砚安肩伤已大致痊愈,加上皇后带出来的消息,正与温家兄弟商议对策。
“祭天大典在即,郑贵妃定会有所行动。”
温玉清神色凝重,“据我们的人回报,长华宫近来与钦天监往来密切。”
温玉心疑惑:“祭天大典与钦天监何干?”
沈砚安沉吟道:“祭天最重天时地利人和。
若钦天监预测到特殊天象,而被有心人利用…...”
“我明白了。”温玉心豁然开朗。
温玉清突然开口:“郑贵妃宫内有蛊,她会不会用蛊虫呢?”
众人色变。
“我们必须阻止他们。”沈砚安决然道,“但祭天大典戒备森严,我难以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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