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拂面,新生的竹苗在阳光下泛着嫩绿。珊芭看书徃 免肺阅毒
这件事也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做生意,不仅要懂得争取,更要懂得时机。
回到杏花村,苏寻衣立即着手规划竹园的种植。
她信守承诺,优先雇佣河东村的村民,工钱给得公道。
渐渐地,两村的隔阂开始消融。
苏寻衣看着杏花村改造也快完成了,她来到这里,已经三年了。
当初十五岁,现在已经十八岁了。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棂,在书房的地面上投下光影。
沈砚安正在查看瓦剌的舆图,苏寻衣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为他换上一杯新沏的茶。
“寻衣,你忙完了?”沈砚安抬头,见苏寻衣眉宇间带着些许怅然,不由放下手中的羊皮纸,“可是有什么心事?”
苏寻衣在他身旁坐下,轻声道:“按照我们那里的风俗,今年我十八岁了,已经成年了。”
沈砚安微微一怔,随即温柔地握住她的手:“十八岁,在你们那里,成年可是和咱们这里的及笄一样重要?”
“差不多吧。”苏寻衣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指。
“只是我们那里没有及笄礼这么繁琐的仪式。
不过..….”
她顿了顿,声音更轻了些:“我不想办什么成年礼,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沈砚安凝视着苏寻衣姣好的侧脸,想起这三年来她为这个家的付出。
从最初那个带着几分倔强的少女,到如今能够独当一面的商贾,她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个家。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想去看牡丹。”沈砚安忽然问道。
苏寻衣眼睛一亮:“你还记得?”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苏寻衣看到大丽菊就想起自己养的牡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没想到沈砚安竟然一直记在心里。
“刚好现在竹园的事已经安排妥当,江南的生意也暂时不需要你亲自打理。”沈砚安轻轻抚过她的发丝。
“趁着现在暮春入夏,我带你去洛阳看牡丹,可好?”
“真的?”苏寻衣惊喜地抬头,眼中闪过雀跃,“可是孩子们.…..”
“孩子们有娘照看,再说还有啸风和瑞瑞在。”
沈砚安笑道,“你也该好好休息一阵子了。
你这些天,不是忙铺子就是去江南,都没空陪我了。”沈砚安说着说着委屈上了。
苏寻衣靠在沈砚安肩上,心中涌起一阵暖流。!d,a′k!a~i\t?a~.\c-o?m¨
这一年来,她总是忙于生意和家务,几乎快要忘记上一次和沈砚安单独出游是什么时候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们那里的牡丹和中原的不同?”沈砚安轻声问。
“是啊。”苏寻衣眼中泛起怀念的神色。
“我们那里的牡丹花期更长,颜色也更艳丽。
每到花期,满城都是赏花的人,只可惜呀,我在我们那个时代,我也没有去过洛阳…...”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沈砚安知道,她又想起了那个再也回不去的故乡。
“这次去洛阳,我们好好玩几天。”沈砚安将她搂得更紧些。
“听说洛阳的牡丹今年开得极好,还有不少新品种。”
苏寻衣抬头看他,眼中闪着泪光:“谢谢你,沈砚安。”
这些年,沈砚安自从醒来,总是这样,默默地记着她的每一个喜好,每一个习惯。
即便是她随口提起的故乡风俗,他也都放在心上。
“其实.…..”苏寻衣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听人说,在洛阳城,成年的时候,还有个习俗。”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