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死了,二宝的身世就没法证明,必须得由皇帝亲自说出口。
而且皇帝死了,势必会影响百姓生计,天下大乱。”
沈砚安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杏花村如今生意做得这么大,若是朝中出事,难免会受到波及。
三皇子第一个必定拿你开刀,如今就是要石霖想办法保住皇帝的命,起码也要等二宝科举完。
我先回去传信给他,看看情况。”
夫妻二人商议良久,决定暂时压下这个消息。
但同时,他们也要开始做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司言轩和司言锦一直留在青云观,试图找到控制燕漠云蛊毒的方法。
兄弟俩这两年蛊术大有精进,翻阅了大量有关唐门蛊毒的书籍,又试验了各种蛊术,但效果对于燕漠云都不理想。
燕漠云时而正常,时而发狂。
正常时候,就静静躺着,发狂时,却又六亲不认。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司言锦忧心忡忡地说。
“镇魂笛每次使用都会损耗大量心神,长此以往,哥,你也会撑不住的。
目前唯有找到金蚕蛊才行,可这该死的金蚕蛊,到底在哪里?”司言锦一拳捶在桌子上。
司言轩却不肯放弃:“总会有办法的。
二叔的手札中记载了那么多的蛊术,一定有一种能救燕前辈。”
“可是大哥,二叔的手札,我们来来回回看了多少遍了。
就是没有办法解开燕前辈的蛊毒,难不成你要每日吹镇魂笛?
到时候燕前辈没救过来,你自己先倒下了,那我怎么办?
唐门这一摊子的事怎么办?姐姐已经帮了我们够多了。
难不成你倒下了,指望我一个人吗?又或者什么事都要麻烦姐姐和姐夫吗?
那沉碧和叛徒至今都没抓到,谁也不知道他们逃去了哪里。”司言锦气急败坏的说完,小脸红扑扑的。
司言轩缓过神来:“你说得对,是我太过着急了,对不起,小锦,是大哥一时糊涂了。”
司言锦倒也不是生气,他是真的担心司言轩的身体。
他们俩都不是成年人,每次吹奏镇魂笛,真的太耗费心神,而且这镇魂笛,随着次数越多,效果越差,到最后只能用他们的血来做蛊引。
“为今之计,只有找到金蚕蛊,才能彻底除掉燕前辈身上的蛊,不然再这样下去。
燕前辈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背后那人明显在操控燕前辈,像是在等一个时机。”
“可这金蚕蛊,到底要去哪里找啊,真是烦人。”司言锦很少会像这样子烦躁,这还是他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