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本王的不是,爱妃真是深得本王之心!”朱常洵志得意满,依旧谈不上温柔,但至少不再带着疑心。¢删\芭-看-书\王^ .勉.废′阅?黩^
“殿下,在院子里多不好,抱我回房。”
他将娇娇的“不适”和“痕迹”都归咎于自己的“勇猛”,在满足感中,再次要了她。
娇娇死死咬着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血丝。
她脸上挂着迎合的媚笑,眼底却是一片滔天的恨意。
这一夜,对她而言,漫长如同炼狱。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
朱常洵悠悠转醒,宿醉让他头痛欲裂。
他揉了揉额角,侧头看向身边依旧沉睡的娇娇。
晨光中,她裸露在锦被外的肩颈、手臂上,布满了清晰无比的青紫指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朱常洵愣了一下又一下,努力回想昨晚。
似乎,确实有些荒唐。
他伸手,轻轻拂过,心中竟生出一丝得意。
看来自己昨晚确实厉害,将这美人折腾得不轻。
这时,娇娇也“适时”地醒了过来,见到朱常洵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立刻露出一副羞涩难当、又带着几分幽怨的模样。
轻轻拉过锦被遮掩,娇嗔道:“殿下,您还看,都是您,不知轻重。\鸿-特¨晓`税′惘_ *醉′新?璋?结\庚_薪·筷-
妾,妾现在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还疼得厉害……”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委屈和崇拜,眼神湿漉漉地望着朱常洵。
朱常洵被她这副模样取悦了,哈哈大笑。
心中那点因为被禁足而产生的郁气都散了不少。
他捏了捏娇娇的脸蛋,志得意满地说:“哦?本王昨晚,竟如此这般?”
娇娇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深处的恨意,声音愈发娇柔:“殿下神威。”
这话极大地满足了朱常洵的虚荣心。
他心情大好,当即扬声唤来内侍,吩咐道:“来人,赏!
娇娇夫人伺候本王有功,赏宫缎二十匹,珍珠十斛,赤金头面两套。
让她好生歇着,无事不必来请安了!
另外,把府里上等的伤药,全部送来娇娇房中。”
“谢殿下恩典。”娇娇柔顺地谢恩,藏在锦被下的手,却死死攥紧。
朱常洵志得意满地起身离去后,房间里恢复了寂静。
娇娇脸上的娇媚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痛苦。
她艰难地动了动身体,只觉全身无一处不痛,尤其是,火辣辣地疼,连稍微挪动一下都牵扯着难言的痛楚。求书帮 哽新醉快
何旺,刘瑕,再加上昨夜三皇子毫不怜惜的折腾,几乎将她彻底掏空、碾碎。
她躺在床上,望着头顶华丽的帐幔,眼神空洞。
这一切的源头是什么?
是沈清辞吗?
不,那只是一个引子。
是刘瑕吗?
是,但他只是一把刀。
真正将她推入这万劫不复境地的,是何旺。
是刘瑕先欺负了她,才引来了何旺的觊觎和后来的暴行。
而何旺……
他是因为谁才能进王府?
是因为谁才能有机会接近她?
王翠。
那个粗鄙的、愚蠢的村妇。
如果不是她当初苦苦哀求,自己怎么会一时心软?
或者说,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大度,同意将何旺那个祸害留在王府做低等杂役?
如果不是王翠,何旺根本进不了王府,更不可能有机会染指她。
所有的怨恨、屈辱和痛苦,在这一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