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恐其察觉此事,危及孩儿性命。
望君念骨肉之情,速除此患。”
刘瑕在翰林院来回踱步,心潮澎湃。
他入翰林又巴结上三殿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州城任人摆布的书生。
如今的他是天子近臣,前途无量。
可若能有一个儿子,一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后代。
更妙的是,这个孩子将来可能会顶着皇家血脉的名义,享受荣华富贵。
想到这里,刘瑕几乎要笑出声来。
他立刻回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一封回信
“娇卿勿忧,此事包在我身上。
三日后,何旺必从京城消失。
望善自珍重,待风波平息,再图相会。”
他唤来心腹随从,低声吩咐道:“把这封信送到西街琳琅阁,你知道该怎么做。”
随从领命而去。
刘瑕走到窗前,望着翰林院中郁郁葱葱的古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除掉一个市井小民,对他而言易如反掌。
重要的是,他要确保他强迫了娇娇这个秘密永远不被揭开。
何旺对此一无所知。
他拿着从娇娇那里得来的银两和金簪,兴高采烈地走进一家酒馆。
“老板,上好酒好菜!”他大声吆喝着,找了个位置坐下。
几杯黄汤下肚,何旺开始飘飘然起来。
他掏出那支金簪,在手中把玩,引来邻座几个酒客的目光。
“看什么看?这可是真金的。”何旺得意洋洋地说,“老子的女人是皇子府上的人,有的是这等好东西。”
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凑了过来:“兄台好福气,有这么一位富贵亲戚。”
何旺醉眼朦胧地打量来人,见对方衣着体面,态度恭敬,不由得更加得意:“那是,不是我吹,我女人在王府里可是说得上话的。
要不要我帮你说几句好话?”
青衫男子笑道:“那倒不必。
不过我看兄台手中这金簪做工精细,想必价值不菲,不知可否割爱?”
何旺一愣,下意识地握紧了金簪:“这...…
这是要送人的。”
“我出这个数。”青衫男子伸出三根手指。
“三十两?”何旺试探着问。
“三百两。”青衫男子微笑道。
何旺倒吸一口凉气,酒醒了大半。
这支金簪顶多值一百两,这人竟出三倍高价?
青衫男子压低声音:“实不相瞒,我家主人正欲寻一件特别的礼物送给心上人,我看这支金簪正合适。
若兄台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交易。”
何旺眼珠一转,心想反正娇娇那里还有的是首饰,不如先卖了这支,回头再向她讨要别的。
于是爽快点头:“成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