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蓉膏,陛下近来十分依赖此物。”
“阿芙蓉膏?这又是什么东西?”苏寻衣脸色骤变。
回到府中,苏寻衣立即找来司言轩兄弟。
“言轩言锦,你们可听说过阿芙蓉膏?”
司言锦歪着小脑袋想了想:“姐姐,我知道,这是南洋来的药材。
据说能止痛,但是用多了会让人产生依赖。
毒经上面说过,这种花叫罂粟花,这东西碰不得。”
苏寻衣面色凝重地看向沈砚安:“相公,这罂粟花,这阿芙蓉膏,恐怕就是我知道的那个东西。”
当晚,温明澜秘密来访,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
“这就是阿芙蓉膏。”
他神色严峻,“今日陛下吸食此物后,竟然当场答应南洋使臣开放八个口岸的要求。
我趁人不备,偷偷取了一点。”
苏寻衣小心翼翼地打开纸包,只见里面是一块黑褐色的膏体,散发着特有的气味。
她用手指沾了一点,在鼻尖轻嗅,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果然是鸦片.…..”她喃喃自语。
“鸦片?”温明澜不解。
苏寻衣深吸一口气,看向在场的众人:“这东西在我知道的历史中,曾经让一个强大的王朝走向衰败。
它确实能止痛,也是药材。
但长期使用会让人产生依赖,最终形销骨立,神智昏聩。”
她详细解释了阿芙蓉膏的危害,听得众人面色凝重。
“必须阻止此物在大景流传。”温明澜斩钉截铁地说。
“可是陛下已经.…..”二宝忧心忡忡。
沈砚安沉吟道:“当务之急,是切断南洋供应阿芙蓉膏的渠道。
但此事不能明着来,否则会打草惊蛇。”
苏寻衣忽然道:“各国使臣离京的日子快到了吧?”
“就在三日后。”温明澜回答。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将计就计?”
次日,苏寻衣以商讨生意为名,邀请波斯使臣阿里先生过府一叙。
“阿里先生,听说波斯商人经常往来于东西方之间。”苏寻衣亲自为阿里斟茶。
阿里笑道:“沈夫人消息灵通。
我们波斯商队确实遍布各地,从西洋的玻璃器皿,到东方的丝绸瓷器,无所不经营。”
苏寻衣无意地问:“那不知阿里先生可曾听说过火铳?”
阿里顿时来了精神:“火铳?波斯和南洋的那种火器?沈夫人对此有兴趣?”
“只是好奇。”苏寻衣微笑,“听说这种火器威力巨大,若能引进大景,或许能增强军备。”
阿里沉吟片刻:“不瞒夫人,火铳确实是好东西。
但波斯对此管制甚严,很难大量购买。”
“若只是少量呢?”苏寻衣凑近阿里,“比如,先弄到十几支,让我们观摩观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