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东宫之后,太子也就随意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_0+7·z_w¢..c·o^m/
就让沈砚安回来了,沈砚安心中还郁闷呢,还以为有去无回了。
不过第二天傍晚,二宝依旧约了皇后念旧。
沈砚安一手牵着司言轩,一手拉着司言锦,悄无声息地来到冷宫。
两个十多岁的小少年紧紧依偎在他身侧,眼中既有恐惧也有期待。
“姐夫,爹爹真的在这里吗?”司言轩小声问道,声音在夜风中微微发颤。
沈砚安低头看着,心头一软:“嗯,就在下面。
但你们得答应我,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能出声。”
司言锦重重点头:“我们找了这么多年,只要能见到爹爹,什么都听姐夫的。”
沈砚安移开地毯,他率先走下台阶,两个孩子紧随其后。
越往下走,越能闻到一股霉味和药味混杂的气息。
地下室的角落里,一个瘦弱的身影被铁链锁在墙边,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起头来。
“爹爹!”司言轩和司言锦同时惊呼,却被沈砚安及时制止。
“小声点。”沈砚安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快步走到唐意身边,“我带了孩子们来看你。”
唐意原本死寂的眼中闪过光,他艰难地撑起身子,铁链哗啦作响:“轩儿?锦儿?真的是你们吗?”
两个孩子扑上前去,泪水夺眶而出。?k~s¨j/x¢s!.,c′o*m*
司言锦轻抚着唐意手腕上被铁链磨出的伤痕,哽咽道:“爹爹,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找了你这么多年…”
“我没事,别哭。”唐意强扯出一丝笑容,苍白的面庞在昏暗灯光下更显憔悴,“你们长大了好多。”
沈砚安蹲下身检查锁链:“我今晚就带你走。”
“不行。”唐意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现在不能轻举妄动。”
“为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你——”司言轩不解地问。
唐意压低声音:“太子被黑袍人控制了,郑贵妃也有把柄握在他们手里。
你们若现在救我,会打草惊蛇,你们的性命也危在旦夕。”
沈砚安眉头紧锁:“可是你…”
“我还撑得住。”唐意打断他,眼神坚定,“黑袍远比我们想象的可怕。
他在下一盘大棋,我们必须等待合适的时机。”
司言锦紧紧抱住唐意:“爹,我们不能再失去你了。”
唐意轻轻抚摸两个儿子的头发:“听话,跟沈公子回去。
黑袍耳目众多,这里不宜久留。微趣晓税罔 已发布罪薪章劫”
沈砚安沉吟片刻,终于点头:“我会派人盯着这里,一旦有机会,立刻救你出去。”
唐意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照顾好他们。”
他转向两个儿子,“要听沈公子的话。”
司言轩和司言锦依依不舍地松开手,眼中噙满泪水。
沈砚安带着两个孩子刚走到阶梯口,突然听到地面上传来声响。
他立刻示意大家噤声,迅速吹灭了手中的灯笼。
“有人来了。”他低声道,带着两个孩子躲进暗处的阴影里。
地下室的入口被打开,一道纤细的身影缓缓走下台阶。
来人披着黑色斗篷,帽檐压得很低,但行走间自有一股威严。
唐意立刻低下头,做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黑袍人走到唐意面前,静静站了片刻,突然轻笑一声:“唐意,别装了,我知道你清醒得很。”
唐意依旧垂着头,不为所动。
黑袍人似乎并不在意,她转身走向一旁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