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不自觉地动了动自己白嫩的爪子。
手感很好,像刚冷却的米糕,q弹又带着份韧性,还挺解压。
男人和外表极为不符的动作让白梨混沌的脑子终于灵光一闪。
这应该是梦!
既然是梦,那还客气什么!
白梨瞬间“恶向胆边生”,毫不客气地在那片“米糕”上施展起“按摩手法”,左捏捏右按按,玩得不亦乐乎。
“唔……”耳边似乎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破碎的闷哼。
手下的胸膛仿佛承受不了上下起伏,想要离开她的掌心。
这怎么行?一急之下白梨忍不住张嘴用贝齿了在他胸膛留下小小的牙印。
效果很显著,他不动了。
白梨心满意足,继续她的“解压大业”。
这一觉白梨睡得格外沉,一夜无梦。
醒来神清气爽,除手掌传来一种过度使用后的酸软感。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餐桌对面的傅清川。
在看见他脸上挂著的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白梨脱口而出。
“你晚上是去做贼了吗?”
话音未落,傅清川抬眸看向她,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幽怨中仿佛还掺杂着一丝控诉?
同时,他修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将自己本就系到顶的衬衫领口又往上提了提,严严实实地遮住了脖颈。
“做贼被人非礼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白梨心里“咯噔”一下,昨晚那个荒诞的梦瞬间涌入脑海。
不会吧,她应该没有梦游的习惯吧?
她心虚地飞快瞄了一眼自己还有点发酸的手,赶紧低下头猛扒拉碗里的粥,干笑两声:“哈,哈哈,你还挺幽默
没注意傅清川的眼神如同密不可分的网,黏黏糊糊的缠在她身上,不放过每一寸角落。
吃完早饭,白梨选择和傅清川一起坐车去学校。
车上,白梨才后知后觉:“所以平常你都是坐车?那那天早上?”
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早上傅清川就是和她走路去的,她还以为平常傅清川也是走路的。
“那天司机请假。”傅清川言简意赅,目光投向窗外。
白梨:“……”这么巧吗?
几句话的功夫,就看见学校的大门。
两人各自分开,准确来说是白梨避开了傅清川。
在z市贵族学校里三个男主的名声可所谓如雷贯耳。
扯上准没好事。
一进教室马媮就热情的拉着白梨的手。
“白梨我们一起去换泳衣吧?”
他们今天上午有节游泳课,是a班和b班共同参加的,需要提前换好衣服。
教室里人数寥寥无几,大多数都已经去换衣服了。
马媮怕白梨刚来不知道就在教室等她。
“好呀走吧。”白梨扫了眼教室,男女主都不在。
两人来到更衣室门口。
z市贵族学校也不愧对它继承者摇篮的称呼。
装修豪华且大方。
所有学生的更衣室都是独立的。
马媮更衣室在前面,白梨在后面。
白梨走到自己的更衣室门口,正想进去。
一道细微的声音,像羽毛似的,轻轻搔过她的耳膜。
她的动作立马顿住了。
那声音来自她旁边的更衣间。
不是清晰的话语,更像是一声压抑到极致,却又忍不住泄露出的喘息。
要问国人最不能拒绝的是什么?
那必然是吃瓜,特别是听上去yellow的瓜。
白梨立刻停下脚步,屏住呼吸,耳朵瞬间支棱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