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衣裙,戴着蕾丝手套,嘴角带着一道僵硬的弧,正对着祠堂的方向。
古宅的雾更浓了,甜腥气和霉味混在一起,粘在空气里,吸进去,连最后一点 “自我” 的意识都开始模糊。林野的黑雾贴在墙上,能 “听” 到新的丝线摩擦声,从雾的深处传来,这次更轻,却更近,像是有更多的 “东西”,正在朝着古宅走来。
规则烙印的指令终于传来,很轻,却很坚定:“新的祭品来了…… 引其入棺,噬同类,助下一次献祭……”
林野的黑雾从墙上 “渗” 出来,跟着其他残魂,朝着大门飘去。他已经记不起女人的样子,记不起墙里的粘液,记不起自己为什么会飘,只知道要执行指令,要引祭品,要完成循环。
雾里的丝线摩擦声越来越近,裹着各种不同的味道 —— 有烟草味,有香水味,还有一点奶味,像是孩子身上的味道。林野的黑雾飘在最前面,朝着雾里的声音飘去,黑色的轮廓在雾里越来越淡,慢慢变成古宅的一部分,变成这无尽循环里,一道永远不会消失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