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像是走进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地窖。两人举着皮影往里走,通道里一片漆黑,只有红光在身前亮着,照亮了周围的岩壁 —— 岩壁上刻着无数个细小的名字,都是渔民的名字,每个名字旁边都画着一个小小的十字,像是在纪念那些被 “圣影会” 害死的人。
“这些是反抗者刻的。” 严峫的声音带着哽咽,“他们在纪念死去的同胞,也在提醒自己,不能忘记仇恨。”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通道突然变得宽敞,前方出现一道铁栅栏门,门后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密室,密室中央摆着一个石质的祭坛,祭坛上燃烧着一团淡蓝色的火焰,火焰周围悬浮着无数个细小的魂魄,正是 “魂火”!祭坛周围,散落着十几件破旧的武器,有渔刀、有斧头,还有几根缠着红色布条的木棍,显然是反抗者留下的。
“找到了!是‘魂火’!” 林野的声音带着激动,刚想推开铁栅栏门,突然听到密室深处传来 “哗啦” 的声响,像是有东西在拖动重物。两人瞬间屏住呼吸,举起皮影的红光往深处照去 —— 只见密室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破旧的渔民服饰,背对着他们,手里拿着一根缠着黑色丝线的渔刀,正在缓慢地拖动一具尸体,尸体穿着黑袍,是 “圣影会” 的教徒!
!“是反抗者吗?” 严峫压低声音,胸口的印记微微发烫,却没有发出危险的预警,“还是被操控的渔民?”
那身影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露出一张布满伤疤的脸,左眼的位置戴着一个铁质的眼罩,右眼泛着坚定的光芒,手里的渔刀虽然缠着黑色丝线,却没有攻击他们的意思,反而朝着他们微微点头:“你们是来寻找‘魂火’的?”
“你是反抗者?” 林野握紧怀表,警惕地看着他,“灯塔里的其他反抗者呢?”
那人叹了口气,走到铁栅栏门前,指着祭坛上的 “魂火”:“我是这里的守护者,其他反抗者都去寻找‘圣影会’的老巢了,让我留下守护‘魂火’,等着能破邪潮的人来。你们毁掉了渔村的复活阵,也该知道‘圣影会’的恐怖,没有‘魂火’,你们根本破不了海怪屏障,更别说对抗‘圣影会’的祭司了。”
林野和严峫对视一眼,放下了警惕 —— 这人身上没有 “圣影之力” 的气息,反而带着与 “魂火” 相同的忠魂气息,显然是真正的反抗者。那人打开铁栅栏门,领着他们走到祭坛前:“这‘魂火’是用一百个忠魂炼制的,能焚尽一切‘圣影之力’,你们拿去吧,不过要记住,‘魂火’的力量有限,只能用三次,用完就会熄灭,你们一定要谨慎使用。”
严峫刚想伸手去拿 “魂火”,密室突然剧烈震动,头顶的岩石纷纷掉落,远处传来 “轰隆” 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灯塔。那人脸色骤变:“不好!是‘圣影会’的祭司带着海怪在撞灯塔!他们想毁掉‘魂火’!”
林野赶紧将 “魂火” 装进铜盒,揣进怀里:“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灯塔快塌了!”
三人朝着通道口跑去,身后的密室震动得越来越厉害,岩石不断掉落,堵住了他们来时的路。跑到石门处时,那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朝着他们挥手:“你们快走!我来挡住他们!记住,找到其他反抗者,一起阻止‘圣影会’的月圆阴谋!”
“不行!我们一起走!” 严峫想拉他一起走,却被他推开。那人举起渔刀,朝着通道深处跑去,嘴里喊着:“为了同胞!为了土地!杀啊!”
林野和严峫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通道深处,眼眶通红,却知道不能辜负他的牺牲,只能握紧铜盒,朝着通道外跑去。跑出石门时,灯塔的方向传来 “轰隆” 的巨响,整座灯塔轰然倒塌,扬起漫天的尘土,海面上的绿光瞬间消失,显然海怪屏障也被 “魂火” 的气息震慑住了。
两人站在礁石上,看着倒塌的灯塔,心里满是沉重 —— 反抗者的守护,同胞的牺牲,都在提醒他们,这场与 “圣影会” 的战争,不能输!严峫掏出怀里的破碎皮影,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