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皮影放在耳边,轻声问道:“阿婆,您知道‘光之影’是什么吗?” 皮影没有任何反应,裂痕里的蓝光依旧微弱。他不死心,又问:“老槐树下的影尘,该怎么清除?” 还是没有回应。
就在二牛准备收起皮影时,一阵微风吹过,皮影上的裂痕突然张开了一点,一缕极细的蓝光从裂痕里飘出来,落在老槐树的树皮上。蓝光接触到树皮的瞬间,竟在上面投射出一道细小的影子 —— 那影子不是皮影的轮廓,而是一个模糊的人形,手里举着什么东西,像是在对着老槐树做着某种仪式。
二牛赶紧凑近细看,可蓝光很快就消散了,影子也随之消失。他心里却泛起了涟漪:刚才的影子,会不会就是 “光之影”?如果是的话,那 “光之影” 就是守护者的影子?阿婆作为百年前的守护者,她的影子就是 “光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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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二牛自己否定了。之前老槐树上的影子,也被他误以为是 “光之影”,可结果却是邪祟的诱饵。他需要更多的线索来验证这个猜想。二牛想起张爷爷爹留下的那张纸,上面提到 “有外乡人来此,种下老槐树”,这个外乡人是谁?为什么要种下养魂木?
“张爷爷,您知道百年前种下老槐树的外乡人,是什么来历吗?” 二牛找到正在整理屋子的张爷爷,开门见山地问道。
张爷爷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一块破布,擦拭着受潮的木箱,听到二牛的问题,他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外乡人的来历,我爹也没说清楚,只说那人穿着青色的长袍,说话口音很奇怪,种下树后就走了,再也没回来过。~6/吆¢墈,书_蛧- ′庚`歆,嶵~哙¨”
青色长袍?二牛心里一动,林野笔记里的插画,画的就是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人,手里举着块发光的石头,站在沼泽的石头旁。难道百年前种下老槐树的外乡人,就是林野?可林野不是几十年前才来到小镇的吗?怎么会和百年前的外乡人有关?
“张爷爷,您确定是百年前吗?” 二牛追问,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张爷爷点点头,肯定地说:“我爹说过,那是在他小时候,算下来刚好一百年左右。”
如果外乡人不是林野,那为什么穿着和林野插画里一样的青色长袍?是巧合,还是故意模仿?二牛突然想起木盒上的字迹,与林野笔记的潦草笔迹截然不同,笔画工整,像是在隐藏身份。会不会木盒的制作者,就是百年前的外乡人?
他赶紧拿出木盒,递给张爷爷:“张爷爷,您见过这个木盒吗?或者您爹有没有跟您提起过类似的盒子?”
张爷爷接过木盒,仔细看了看,又用鼻子闻了闻,摇了摇头:“没见过,我爹也没提过。不过这木盒的味道,有点像老槐树木料的味道,又比老槐木更重一些。”
老槐树木料?二牛心里一惊,接过木盒闻了闻。确实,木盒里带着一丝老槐树的气息,只是更浓郁,还带着点淡淡的清香,与腐魂液的腥气截然不同。如果木盒是用老槐树木料做的,那制作木盒的人,肯定与老槐树有关,说不定就是百年前的外乡人。
二牛抱着木盒,回到老槐树下。他将木盒放在树根旁,尝试着将皮影的蓝光注入木盒。蓝光刚进入木盒,盒底的文字 “雨至前三刻,影随光动,方见真形” 就突然亮起,泛着淡淡的金光。紧接着,木盒的表面开始浮现出细小的纹路,与老槐树皮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像是在与老槐树产生共鸣。
“这是……” 二牛惊讶地看着木盒的变化。纹路越来越清晰,最后竟在木盒表面形成了一道完整的图案 —— 那图案是一个圆形的阵法,阵法的中心,刻着一个与皮影上阿婆图案一模一样的人形,人形的手里,举着一道发光的影子,正是二牛之前在树皮上看到的那道细小影子!
“原来‘光之影’是在阵法里!” 二牛激动地说道。阵法的边缘,还刻着几行细小的文字,与盒底的文字笔迹相同:“光之影,藏于守护阵中,以魂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