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喟叹,再度俯身一个缠绵热烈的吻持续了半小时,分开时二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闫妄此刻面若桃花,眼尾红红的,神情有些恍惚。潘少玉在他耳边轻轻说:“阿妄,我是玉儿,你一个人的玉儿……”
吻从脖颈,喉结到锁骨,昨夜的伤口刚刚结痂,潘少玉不忍心再咬破,他用舌头一点一点舔着齿痕。感觉到身下的滚烫,潘少玉本想将他就地正法,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可以,阿妄身体需要休养,根本受不住。潘少玉强压下心中那即将冲破牢笼猛虎,快速站起来,将闫妄打横抱起的同时还不忘小心避开他的伤。
闫妄直到被放在床上时还是神思恍惚的,小闫妄的叫嚣让他失了理智,他想要潘少玉,疯狂的想。在潘少玉放下他的那一刻,攀上他的脖颈,送上自己。潘少玉极力躲开,既不敢用力推开闫妄,也不舍得眼前的美味。最终理智的弦断了,他不管不顾的吻住闫妄,二人唇舌交缠,这世上所有美味不及他的万一,潘少玉褪去闫妄的衣裤,也将自己扒光,就在他搂住闫妄的腰,低头吻人鱼线的时候,余光瞥到闫妄腰间的纱布。他一秒回神,止住所有动作。将脸埋在小闫妄身旁,轻蹭着他。
“玉儿……”闫妄发出难耐的低吼。
潘少玉快速爬起来,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说:“阿妄,都是我不好,忘了你的伤,咱们下次……”
闫妄不管不顾的想要吻他,潘少玉紧紧搂着他,任凭他对着自己上下齐手,不管他如何祈求,就是不给他。这时潘少玉才知道牧场时的闫妄是怎样的心情,一边要忍受着身上的剧痛,一边要强压下占有他的冲动。动他心疼,不动他也疼。潘少玉想到这些心脏抽痛起来,他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搂紧怀中的人。最后被逼急了的闫妄一口咬在潘少玉肩头,口腔中的铁锈味道,让闫妄渐渐冷静下来。潘少玉感觉到身上的人不挣扎了,他松开他,正对上闫妄红肿的双眼,此刻他脸颊红晕未消,冷白肤色现在变得粉粉的,潘少玉用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咬着后槽牙说:“真想操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