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肯定是说不出口的。人已经变了。不管是自己还是面对的人。
雪球暗暗松了口气，这话王太卡要是真的说出口，她非但不会觉得感动，反而会难受的要死。
王太卡说道：“虽然矫情的毛病改变了，但我还有一个毛病怕是改不了了，那就是不死心。明明小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喜欢香蕉味的东西。可是时隔多年再次遇见，还是会忍不住想挑战自己一下。”
雪球露出笑容，她喜欢这个答案。其实王太卡不管怎么回答，都不会影响她的喜欢。但是王太卡确确实实每一次的回答，都正好踩在她喜欢的点上。
人，就是要有不断尝试的勇气。这是王太卡的缺点，但也是优点。雪球身上恰好就缺失这种勇气。
“老师，我是不是学到你的精髓了？”
王太卡看着雪球，灯光下她的皮肤白皙透亮，笑容纯粹，带着点小恶魔得逞后的狡黠，鲜活又生动。于是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谁让你是我教出来的呢？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当然！”雪球扬起小脸，像只骄傲的猫咪。
王太卡紧随其后的说道：“你学的很好，但以后别学了。”
“老师你放心。”雪球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带着一丝认真的承诺：“我的恶劣，只对你一个人。”
“额......我谢谢你奥。”虽然能感觉到这是一份独特的偏爱和承诺，但王太卡还是忍不住想吐槽：“其实不熟也挺好的。”
时间不早了，雪球似乎也有些困了，说话的声音渐渐带上了鼻音，像撒娇一样。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揉了揉眼睛。
“累了就休息吧，明天不是还有行程？”王太卡看了看时间，说道。
雪球学着王太卡刚刚的样子，四周看了看：“去哪休息？”
“放心！”王太卡前面还义正言辞，后面说的话就离谱了：“你都来了，我就没想赶你走。”
“坏老师。”雪球抱着王太卡的胳膊，懒洋洋地不想动：“不过回去也是一个人，那就在这吧。”
胳膊上多个挂件，其实有点重。但看着她有些依赖的样子，王太卡心里一软，也就由着她了。
他调暗了客厅的灯光，只留下一盏温暖的壁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内容从天南地北到鸡毛蒜皮，气氛放松而惬意。
然后不知不觉，越聊天衣服就越少，可能是房间里的温度有点热了。然后又感觉有点冷，于是就抱在一起了。
反正就是情况就是这样，信不信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