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输得不少。
休息时，他们在群里发消息，问祝虞等会儿吃不吃宵夜。
祝虞当时已经洗完澡躺床上睡着了。
凌晨一点，她渴醒。
走下楼找水喝时，沙发上几人醉得东倒西歪。
顾星辙还是跟之前一样，头发被他随手抓乱，醉意明显。
但就是能抓着手机看东西。
听到声音，视线挪过来，迟疑两秒才开口。
“吵醒你了？”
“没。”
不知道是不是深夜情绪泛滥，祝虞这会儿看着他，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心虚。
不敢看他，匆匆应付对话。
在厨房倒水时，他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靠在门边，白色的大理石桌面上落下一道阴影。
祝虞喉咙发干，侧身看他。
“你也想喝？”
他今晚醉得厉害。
眼神有时候没法聚焦，总需要闭一下眼才能稍缓过来一些。
“蜂蜜水。”他摇摇晃晃走过来，单手撑著桌面，另一只手在柜子里找东西。
祝虞生怕他摔了。
在他站不稳的时候好心伸手扶了一把。
实在没想到这个人抓住以后就没放开。
向他投去幽怨的眼神时，他会很可怜的解释：“站不稳。”
祝虞就不会强行推开他。
他这一套不知道跟谁学的。
撒娇装可怜在他这种豪门也行得通么？
看他站在灶台前的样子，祝虞开始怀疑他会不会把自己毒死。
实在看不下去，顺手推走他，把人按在旁边高脚椅子上坐着。
把头发低低扎了个马尾，挽起袖子盯着锅。
其实原本只是很简单的蜂蜜水。
但祝虞这次来的时候猜到可能会喝酒，顺手带了几包之前买的解酒中药包。
问他喝不喝，这人已经意识模糊，胡乱嗯嗯几声。
祝虞一转身准备上楼拿，立刻警惕地睁眼，一脸困惑问：“怎么不煮了？”
“……”
和醉鬼沟通真的很麻烦。
祝虞费了很大劲才关火离开厨房上楼。
她一走，顾星辙微垂下头，指尖慢慢卷著自己卫衣一角。
眼神几乎被困倦覆盖，却不是意识不清。
祝虞毫无察觉，把中药包撕开倒到沸水里煮开。
期间时不时盯锅，时不时看眼顾星辙。
视线反复流转，脑海里不停做思想斗争。
——要不要趁他醉著，套几句话？
结果就在下一次对视，祝虞先把火关了。
之后开玩笑说：“顾星辙，我没照顾过醉鬼，你欠我大人情，知不知道？”
顾星辙听完，大概过了五秒，缓缓点头。
“听得懂吗你就点头。”
祝虞把汤倒出来，让他去客厅坐着。
为了让液体凉得快一点，特意抓了一本薄册子扇风。
“顾星辙，问你个问题。”
“嗯。”
他惜字如金，懒懒靠在沙发上。
看得出来他的家教仪态各方面都不差，就算醉成这样，也没像黎东、白屿珩那样东倒西歪。
祝虞：“你为什么要和我玩在一起？你有你的富人朋友圈，是觉得新鲜还是拿我讨笑？“
顾星辙眼皮快合上，强大的意志力让他勉强睁开眼。
“为什么总把我想这么坏？”他语速比平常慢很多，嗓音却更低沉磨耳。
祝虞心虚抬手摸了摸自己耳垂。
“我就不能单纯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吗。”
寒风透过窗口拉开的一条缝卷进来，一旁桌上摊开的书页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