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首发
急诊老师刚下课，带着相应器材准时到教室来。
祝虞和他说过，这里有的同学不是医学专业的，老师讲解时会用更简单明了的语言介绍。
医学除了严谨的理论，还有相当重要的一个环节：操作。
祝虞本身不参与这次学习，只是在旁边看自己的文献。
结果教室里传来一道男声，说他没搭档。
等反应过来时，老师已经让他来和祝虞一组。
一抬头，祝虞差点没绷住自己表情。
压低声音直接骂他：“你有病？”
“我只是好学。”
“……”
老师先教了最简单的心肺复苏。
这是医学最基础，就算是普通人学会也有益处的急救操作。
老师在模型上演示了一遍，将评分细则投在投影仪上，十分钟后所有人考试。
一听要考试，祝虞看体育部有的人想溜了。
还没等她开口，顾星辙就收起那副好说话的样子，走到门口把人逮了回去。
“跑？”
“不是学长，我刚才想去上厕所……”
逃跑失败。
一群人开始紧张地学。
祝虞已经考过很多次这样的操作，站在旁边看着顾星辙做。
中途，祝虞提醒他，“操作过程你也要开口说话的。”
顾星辙点头，及时调整。
看着祝虞：“这位女士，请你帮我找到最近的除颤仪。”
“检查脉搏，1001、1002——”
祝虞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脑子里一直在发弹幕。
这个人学什么都好快。
凭什么。
女娲造人的时候不能公平一点吗。
顾星辙开始按压，祝虞看他压的位置不对，下意识直接抓着他手腕拖到正确的地方。
他愣住了。
祝虞也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她立刻皱眉。明明是她自己先动的手，还要气急败坏地把手往他衣服上抹，好像很嫌弃他一样。
“……”顾星辙不可思议地笑了声，“你干什么？”
祝虞：“……”
十分钟后结束，到考核时间。
老师就坐在模型旁边，一个个看他们的操作。
其实不是为了压力同学，也没有要打分什么的。
只是会在操作不对的时候及时指出问题。
祝虞是第一个上去的，老师在旁边全程没说话。
结束以后，问：“你现在大几了？”
“大二。”
老师欣慰地点头：“不错。”
…
到顾星辙，他做的也还行。
但毕竟不是医学生，还是被打断了几次。
一轮考试过后，教室里的同学都放开了很多。
教到外伤包扎，祝虞看着一卷卷绷带，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很坏的想法。
坏到她这么想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邪恶。
但只要一想到顾星辙之前那样骗自己，又觉得合理了。
她拿了卷绷带走到他边上，指了指椅子，“坐。”
顾星辙很久没和她靠这么近，有点紧张。
“我要练包扎，你配合一下。”
这小事儿。
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撕包装的时间如此漫长，顾星辙像被下了定身咒，一动不动，甚至有点期待。
直到——
祝虞用绷带缠住了他的头。
顾星辙立刻抬手挡开她手腕，“弄什么？”
“面部受伤包扎啊。”
“……”他迟疑片刻，“换个不行吗？”
